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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事兒,是有個好像叫芷熙的丫頭在找管家講事兒,咋咋呼呼的罷了。”
陳姝方要點頭,卻聽唐敬道:“跟誠恕講什麼事?”
姒燕一聽老爺問自己話,底氣忽的就蔫了,老老實實的回道:“回老爺,奴婢沒聽清楚,大約說什麼誰不好了。”
唐敬頓時就站了起來,嚇了陳姝一跳,他們並不知道芷熙是鬱兮園的人,就是鬱瑞身邊兒的人,若她能咋咋呼呼的說誰不好了,那還能是誰,不就是唐家的嫡子鬱瑞麼。
陳姝還沒開口,就見唐敬站起來之後,片刻也沒耽擱,轉身就出了裡間兒,隨即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再看不到人了。
陳姝這才驚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姒燕自然不知怎麼回事兒,楊嬤嬤只好安慰小姐道:“彆著急彆著急,老爺定是想起了沒帶著送小姐……啊不,太太的禮物,回去拿了。”
唐敬出了新房,誠恕正在呢,芷熙也還沒走,唐敬三兩步走過去,道:“可是瑞兒出了什麼事?”
芷熙一見是老爺,頓時有些愣了,這時候老爺不該在新房麼,如何就冷落著新奶奶出來了。
芷熙不敢怠慢,趕緊說清楚了。原來因為新奶奶要過門,為了避嫌,家裡頭不相干的男子都要回避,鬱兮園正好有幾個,正是在藥房裡和時鉞一起寫方子的那些個大夫,只好先把大夫遣散了。
哪知道大夫剛走了一天,鬱瑞就出了事兒。
時鉞研究了新方子給鬱瑞喝,藥是沒有不對的,喝了也沒見什麼不好的反應,只是今兒個鬱瑞沐浴之後,時鉞給他針灸,時鉞說是練了好久,不可能再扎出血來,也確實沒有扎出血來,只是鬱瑞突然疼了起來。
這可嚇壞了眾人,別是小腿沒好,其他地兒又出了什麼毛病,時鉞嚇得不敢再扎,起了針,結果鬱瑞還是疼,鬱瑞一直說能忍,忍忍就好了,但是時鉞和芷熙可慌了,鬱兮園裡的嬤嬤也都年紀大了,禁不起嚇,別管是不是老爺的新婚之夜,都要去找大夫來看。
老爺不在,芷熙就只好去找管家,如此就驚動了唐敬。
唐敬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臉上陰沉的可以,嚇壞了芷熙,都不敢吭一聲兒,跟著唐敬一路就到了鬱兮園裡。
鬱兮園裡十分冷清,因著好些丫頭小廝都混到正房去討酒水吃了,他們想著喜慶的日子偷偷懶也沒什麼的,就留下幾個盡心照料的。
唐敬穿著一身大紅的喜服,就這麼進了鬱兮園,直接往鬱瑞的房間去了。
唐敬踹開門的時候,就見屋子的外間兒都紮了好多人,嬤嬤見著唐敬趕緊忙不迭的請安。
唐敬只是道:“瑞兒呢。”
嬤嬤回道:“少爺在裡面,現在可好些了,方才那冷汗呦。”
唐敬進了裡間兒,時鉞跟著旁邊,也算是他冷靜,眾人都咋咋呼呼的,他又仔細瞧了瞧,針並沒有扎錯地兒,只是鬱瑞的反應太敏感,疼的冷汗直流,時鉞起了針又紮了鬱瑞安神鎮痛的幾個穴道,才漸漸好些了。
唐敬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鬱瑞一身紅色衣裳,是那日裡自己說好看的那件兒,□並沒有著褲子,可能因著要扎針,所以退掉了,只是斜斜的蓋了被子。
鬱瑞歪著靠坐在床榻上,後背墊了好些的枕頭褥子,一面又讓丫頭拿了布巾給他擦汗。
鬱瑞的面色已經好些了,只是嘴角上有一些破皮,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想必是方才太疼了自己咬的。
唐敬走過去,鬱瑞看到他驚了一下,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是萬萬沒想到這會子該在新房的唐敬怎麼會出現在自己房裡。
相比較新房的燈火通明,鬱瑞的房子裡燭火有些昏黃,鬱瑞睜的圓溜溜的一雙眼睛就更顯的晶亮,甚至能倒影出唐敬大紅色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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