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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御醫們端著點心跟花茶到他們的面前，“啟稟皇上、太皇太后，這是貴妃娘娘慣用的花茶，據李嬤嬤所言這是烏雅氏做的點心，這兩樣分開食用都沒有問題，一旦混合在一起，這點心裡的茉莉花跟這花茶的裡的一味藥會產生毒素，娘娘慣用的花茶，其實也是一種強身健體的藥茶，方子臣等都看過，確有其功效，臣等檢查過，這花茶跟以往一樣，問題就在這個糕點上。”御醫們都相信佟菀珍是無辜的，況且這種大事，她也不會拿來害兒子害己！要知道娘娘服用花茶的事，是人盡皆知。

康熙俊臉都青了，孝莊臉色也不太好，這件事畢竟她也有些責任，她還沒想到烏雅氏會如此精明，“他們母子確定沒事嗎？”真要有個什麼，難保皇上不會怨恨她一輩子。

御醫們搖擺不定的回答是，都快入土的孝莊豈會看不出來這其中的蹊蹺？孝莊看了看睡下的母子倆，心中難掩傷痛，是她太自信了？看來她真是老了？“他們既然睡下，先讓他們好好休息，御醫你們跟我來！”孝莊帶著他們去了慈寧宮。

李嬤嬤是過來人，心中雖有疑惑，但想想覺得應該是盤問經過，也沒有往旁的想，康熙他們帶著御醫到了慈寧宮，揮手讓其他人都下去，“御醫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有什麼問題？”

慈寧宮的溫度瞬間比外面冷了許些，御醫噗咚跪在地上，細碎的冷汗浮現全身，不知是地上涼氣重還是心中的恐懼過大造成的，“回。。。。。回太皇太后的話，臣。。。。。。”御醫結結巴巴的偷偷看了看孝莊身邊的康熙。

“說！”孝莊心裡也在打鼓，難道還有別的什麼重大隱情？

“回太皇太后的話，這種毒只會造成肚痛，並不是什麼劇毒，但會影響貴妃娘娘跟四阿哥以後的。。。。。。”御醫實在不敢說出口。

康熙抿著薄唇，黑眸銳利的如刀，強大的氣勢，竟讓御醫有種身臨其境彷彿被刀刮的劇痛那般，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給朕說實話！”

御醫額頭上細碎的汗珠凝聚成一團，低落在乾淨的地上，“啟稟皇上，此毒雖然不是劇毒，但邪的很，會影響人的生育能力！”

御醫如實的稟告，讓屋子裡的溫度驟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彷彿房間裡沒人一樣，直到茶杯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才打破這詭異的安靜，“你再給朕說一遍？”

御醫嚇得瑟瑟發抖，心裡苦不堪言，“啟稟皇上四阿哥雖然中毒不深，但年紀太小，日後也許或多或少有些影響，可娘娘中毒較深，臣雖扎針治療，但日後恐難再有身子！”

康熙氣的一腳踹倒他，孝莊難掩哀痛，十分自責，太后早就嚇的不知所措，被踹倒的御醫連忙爬起來連連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康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進掌心絲毫也不覺得痛，想到妻兒，康熙的心就像被人深深插進一根針，疼的無法呼吸，康熙知道那也許是一輩子都好不了的痛，“這件事要有其他人知道的話，你知道後果！”

“臣明白！”御醫連忙表明立場。

康熙揮手讓他下去，康熙看了看眉頭深鎖，單手扶額的孝莊，他第一次注意到年邁的皇祖母真的不再年輕了，眼角的皺紋是那麼深，望著如此傷心自責的皇祖母，康熙實在難以說出責怪的話，“皇祖母這次你不要再阻止朕！”她也阻止不了！

孝莊明白他的意思，這次她也不會阻止，“皇上這次我不會阻止你，但你要是貿然前去，會引來大家的猜測，好，就算你不在意，難道你不怕佟菀珍起疑嗎？畢竟是女人的事，讓我來處理，蘇茉兒去把烏雅氏帶來！”她始終都不懂烏雅氏為什麼那麼恨佟菀珍？

康熙這次並沒有離開，康熙靜靜走到一邊坐下，孝莊心裡苦澀無人能知，皇上這是在懷疑她，也難怪他如此，想到佟菀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