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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這是第一次來……&rdo;

習慣了走到哪裡都要躲著別人影帝第一次聽說有人不認識自己。

可是陸笙樣子又不像在演戲，沈亦然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就來了句：&ldo;你覺得我多少錢？&rdo;

陸笙清清嗓子，很誠實地回了一句：&ldo;我覺得你這種是頂配了，應該很貴很貴吧？&rdo;

這話讓人聽著還算舒服，沈亦然面上總算好看了點。

他看著陸笙，隨口來了句：&ldo;給你算十萬。&rdo;

&ldo;十萬？&rdo;這也太貴了吧。

陸笙清清嗓子對著沈亦然笑笑：&ldo;能給打個折嗎？&rdo;

&ldo;打折？&rdo;

陸笙點頭，循循善誘：&ldo;嗯嗯，我記得前面那個小夥子說過可以打折的啊……&rdo;

沈亦然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陸笙。

&ldo;我不是否認你的業務能力，也不是故意想要壓價。但是我身上現在實在沒有多少錢，咱倆也算有緣分，你就給我便宜點行嗎？&rdo;

陸笙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賴在這裡跟只鴨子討價還價。

偏偏對方看著又很貴氣，讓她砍價都覺得有些心虛。

&ldo;你想給多少？&rdo;

陸笙伸出一根手指頭，後來狠狠心又變成了五根：&ldo;這個數怎麼樣？&rdo;

沈亦然挑眉：&ldo;五萬？&rdo;

陸笙搖頭：&ldo;五千，我現在真沒什麼錢……對了，你們這裡能打欠條嗎？&rdo;

欠條？

沈亦然面上情緒不顯，對著陸笙伸出手來：&ldo;手機給我。&rdo;

&ldo;我手機不是新的，抵不了多少錢的……&rdo;

&ldo;打欠條可以，不過我得留下你的聯絡方式，誰知道你會不會走了賴帳。&rdo;沈亦然被陸笙逗笑，拿過她的手機播了個號。他幫著陸笙存了號碼，又拿出自己手機改備註：&ldo;你叫什麼？&rdo;

&ldo;一定要留客戶名字嗎？&rdo;陸笙遲疑了一瞬，想來也是，大概是真的怕自己欠錢不給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

當了一輩子的先進，臨了鬧出這種事情。

陸笙不由開始反思自己，但還是拉不下來臉：&ldo;你就存個客戶行嗎？&rdo;

客戶嗎？

沈亦然存好號碼又加了陸笙的微信，這才把手機還給她：&ldo;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你記得聯絡我還錢。&rdo;

陸笙拿回手機，就見聊天頁面上備註了&ldo;沈亦然&rdo;的名字。她硬著頭皮給沈亦然寫了欠條，一再保證自己有錢了就會立刻還清。

見沈亦然要走，陸笙忍不住又開口問了句：&ldo;等下。&rdo;

沈亦然回頭：&ldo;嗯？&rdo;

陸笙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ldo;做你們這行的，定時體檢嗎？&rdo;

&ldo;……&rdo;沈亦然耷拉了臉，&ldo;我很乾淨，別人不行。所以你以後不要找別人了。&rdo;

這是在給自己招攬生意了？

陸笙看著這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不由覺得很可惜：&ldo;你有沒有考慮換份工作啊。你看看你還這麼年輕，找份正經工作不好嗎？而且生意接多了，很容易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