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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彈劾大不敬的話,他就必須快一點,誰讓皇帝老爹誰都惹不起呢。
頭痛加上胃難受,索性飯也不吃了,換好衣服之後,李承乾就邁出麗正殿之旅的第一步。
麗正殿裡人不少,看樣子應該是在議事,李承乾進去之後先給老李問安,然後又給各位大佬問安,整的跟磕頭蟲一樣。
不過讓李承乾看不明白的是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說不清那些眼神中的含義,不過總的來說應該是好奇和讚許居多,只是岑文字的眼神好像有些尷尬。
想不明白就不想,李二也沒給他多想的時間,見禮完畢就把他叫到身邊,和聲問道:「太子,丹丘生是誰啊?」
「啊?!什,什麼丹丘生?」揉著發漲的腦袋,李承乾迷迷糊糊的問道。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這岑夫子,朕知道你說的是岑文字,可這丹丘生指的是那個?」看李承乾的樣子李二也知道他是宿醉未醒,喝多過都知道那是啥感覺,所以也沒有責怪他。
將進酒?李白也穿越了?李承乾現在腦袋裡面就是一片空白,雖然他很想告訴李二陛下,岑夫子不是岑文字,但是僅存的理智還是告訴他,最好是閉嘴。
不過他坐在那裡瞎琢磨卻忽略了他老子的問題,搞的李二很是下不來臺,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慢慢有暴走的趨勢。
最後還是長孫無忌看出李承乾在走神,趁著李二發火之前開口問道:「昨日下午太子可是去了尉遲恭家中?」
「是的,去了。」這個問題簡單,李承乾還能想起來。
「可在尉遲將軍家中飲酒?」長孫無忌繼續問道。
「呃,飲了一些。」兩個問題之後,李承乾魂被叫回來不少,餘光瞥見李二難看的臉色,心中暗叫不好,長孫皇后可是明令禁止自己喝酒的,看來這回要完犢子。
「那殿下可記得飲酒之後作過一首詩?」孔穎達老頭子這會兒也插話進來湊熱鬧。
「呃這個不記得了。」李承乾搖搖頭說道。
「真不記得了?」李二的聲音在李承乾身側響起。
「真,真不記得了。」李承乾支支吾吾地說道。
現在他已經大概能記起來了,昨天喝毛了之後,卻實是發酒瘋吟了一首詩,如果按老李的提示來說,定然是李白的《將進酒》無疑。
可現問題是,如果李承乾記得這事兒,那就必須解釋丹丘生是誰。所以與其解釋不明白,不如乾脆說忘了。反正這事兒死無對證,只要自己咬死了不記得,誰也沒招兒。
「不記得就算了,陛下,太子年紀還小,一次喝了那麼多酒忘些事情也是正常。」到底還是親舅舅長孫無忌,眼見李承乾離捱揍不遠,立刻出言為他開脫。
「哼,逆子。」老李狠狠瞪了李承乾一眼,抬了抬手,最終看李承乾委屈的樣子,還是沒落下去。
「可惜啊,殿下是在對牛彈琴,一首千古名詩,那尉遲老匹夫竟然只記得七八句,唉……」李承乾抵死不認帳的行為讓魏黑子無奈的搖搖頭,不斷的埋怨尉遲恭是個笨蛋。
「那老匹夫練武練壞了腦子……」長孫無忌附和道。
「可那老貨非要到我等前面顯擺,說是太子寫給他的,真是老不羞,詩裡那一句提到他了,分明是寫給文字的。」房玄齡接過長孫無忌的話頭說道。
「唉,只可惜這等千古名詩,我等無論如何都無法補全了。」
李承乾從在一旁,目光在這些大佬身上掃來掃去,卻根本不去接話,臉上也是一臉無辜,任憑一幫老貨如何激將也沒有露出一絲異色。
直到最後,老傢伙們見李承乾實在是油鹽不進,確實榨不出什麼油水,才不得不一個個告辭離去。
「說說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