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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學生我相信。丟了人我不信,又不是三歲小孩,真的走散,會互相找,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
“你是做什麼的?為啥也一個人在這裡?年齡不大,就這麼輕浮人生。”
“外地來的打工仔,晚上沒事喜歡一個人到公園轉悠,經常來。今天認識你,也是緣分,看你這張娃娃臉,年齡也不大。”
他是個自來熟,很風趣健談。聊了一會,我起身要走,他半真半假地勸道:“這麼晚回去若進不了校門,就得在外面逛悠一夜。我住得也遠,附近有個‘陽光休閒池’能洗澡還能睡覺,價格不高,我買單,我們不如到那裡住一晚,明天一早回去怎麼樣?”我婉言謝絕。臨別時,他給我一張署名裴鑫的名片,又問我一些情況,我也都具實相告。
深秋的夜晚,寒氣很濃,我捲縮身子,任風吹著,像個被拋棄的孤兒,踏著
次日一早,大家都起了,我還在睡,何帆過來,掀我被子。
“起來,懶鬼,昨晚幹嗎去了,很晚才回來,讓我好擔心,真怕你被拐賣給人家做女婿去了。”
我緊拽住被子,翻個臉朝裡,嘴裡咕噥:“說好給人家解釋後一起走的,見女色就像貓聞魚腥味,硬被拐走了,你馬上就要做人家女婿,還說我呢。”
“嘿嘿!吃醋了?你這傢伙,一轉臉就跑得沒影。”他把嘴貼近我耳根輕聲說:“不是別人,是張玉清。別忘了,我這隻貓,只垂涎你。”說完,又拽我被子。我“騰”地坐起來,假裝驚訝地望著他。
“是張玉清?這種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警告說。
“哎!如果是個陌生女孩,我會無所顧忌地解釋了就走。對張玉清,我能這麼無情無義嗎? 不過,我還是很委婉地說了,不知她是否能聽出弦外之音。快起快起,以後再說!”他緊催。
起了床,我們開始晨練。
幾天後,我約顧潔。她開門見山地說:“就知道這兩天你會來。知道嗎?玉清暗戀何帆很久了,去年何帆隨你到蚌埠,他們第一次在舞廳相識後,玉清就喜歡上了他,以後經常和我談起。何帆應該能感覺到,可一直不主動,現在讓一個女孩子剝去羞澀,大膽地追求心目中的男孩,要有多大的勇氣。當你要我出點子時,我就想將計就計敲定他們的關係。”
我接過話茬:“那份信的內容是我寫的,並不是玉清的意思。”
“是你寫的不錯,可玉清看後感覺很好,符合她的心意,認可就行。”
“我還在擔心,不與玉清說好,何帆把信拿給玉清看,非露餡不可,沒想到你設計得這麼嚴密,真是滴水不漏,你應該提前跟我說一聲才對。”我有點抱怨。
“我不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成人之美不是很好嗎,你會介意?何帆這小子,不知咋想的,要和玉清做兄妹關係,這不是婉言拒絕嗎?玉清各方面條件不比他差,應該是珠聯璧合,很好的一對。”她娓娓而談。
“戀愛這玩意,可不是比條件的,要有感覺。還有,何帆的意思,以後要回赤峰,怕兩地分居,所以很猶豫。”我說的含蓄,希望她能聽明白,並如實轉告。
“何帆對玉清沒感覺?邀他唱歌,給她送書……就連‘愚人節’愚你,都找玉清做託,感覺早有了。你說兩地分居更不是理由,在哪不能創業,非回到那個偏遠的地方。玉清家就她一個孩子,是爸媽的掌上明珠,何帆做倒插門女婿,以後還不是地道的‘雅麗鷗歌舞廳’的老闆。這兩天玉清很鬱悶,你與何帆是鐵哥們,幫助從中撮合撮合。”顧潔想把我推向前臺。感覺年齡不大,又是女性,城府挺深。
我把與顧潔的談話轉給何帆。何帆淺淺一笑:“反正我不想戀愛,不想折磨自己。顧潔挺有意思,做起了紅娘。”
“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