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5 頁)

你就直白的答我吧，是抑或不是吧！”她想知道，迫切的想知道，她容不得自己再那麼畏首縮尾的！

寒夜裡，起風了，呼呼的扇過她的耳畔，時而猛如怪獸撲來，她卻毫不害怕，因為眼前的男人，比什麼都可怕，比什麼都恐怖！

四周一片死寂，星兒嚶嚀的嘆過一聲，他們的手心緊緊的相握著，瞬間後，她清晰的，明亮的得到答案了——“是！”

這樣的夜晚，韻月如雲如露，星光也這般華璀燦爛，遠穹銀河壯麗，那是人間的美景，為何此情此景，竟她要面臨殘忍得嚴酷的事實，他選擇她了！

她不怒，一點都不，反而淺笑過，狠狠的送了口氣，她不再費神的看著他的表情，眼怔怔的盯著地上的某點。

“凌御霄，你記得嗎？曾經我說過，如有一天，你需要在我和她之間作一回選擇，我想你還是會選她。雖然當時你澄清了，也保證了，不可否認，那一刻我自私的樂了不久，即使知道是假的，我還是寧願上當，傻傻的上當去開心一回。”以為不看他了，就能清醒，卻不然，視線模糊得厲害，抹去了，噼啪的掉得更兇。

“寧霜，並……”

“什麼我都不願意再聽了，那都是廢話，是謊話！”寧霜強勢的態度，打斷了他想繼續的話。

“其實，不管你怎麼回答，我都決定了救她！”一聲冷笑帶過，“那是我還了你所有的恩情，所有可能會欠你的，只望還清了，下輩子，甚至下下輩子，你都離我遠遠的，遠遠的……”

“娘娘！”綠影走到她身邊，想著安慰幾句，這些時間的相處，他知道她對王爺的心，卻不懂要說些什麼，畢竟星兒，曾經也是王爺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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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影，如果你真想幫我，就趕緊娶絮兒過門，不管我在哪裡都祝福你們！”她的笑，淡如風，輕如霧，卻沁入他的心！

他的點頭，了了她所有的心事，那笑蛻變得如仙子般純潔，如花般璀璨！

袖擺在風中紛紛揚揚，似在宣告他們的勝利，她的孤立無援，那麼明顯的對立著，那麼刺眼的分明著，抽過髮髻上那鋒利的釵尖，快得讓人速雷掩耳，心涼的劃破腕上的細管，血湧如柱，瞬間便袖了一地。

比他喜服還豔麗的顏色，似乎觸到了他最後的一處神經，閃身而至，她的肩重重的落下指印，麻了一邊的胳膊。

她抬頭，望上他的眼睛，那一雙眸是極度的玄黑，似林間深處裡那陽光不透的瘴林，是冷？是痛？還是絕然？無謂吧……

不知何時，帕子佔去了她的血，緊緊的按住傷口，寧霜重溫著他最後的溫柔，靠了靠，她在他懷裡，喃喃的說著，“凌御霄，我救她，不是因為我心軟，而是我不想你再欠她什麼，你已經還清了，以後，不需要再覺得……虧欠她了！”

他的身子一怔，脊樑微微發硬，她卻沒再留戀，單手的推開他的身子，往後退了退。

“傷口已經造成了，你要再怎麼彌補也無用了，如果臨到這個盡頭，你封了我一遍的經脈，是想狠心的讓我在另一隻手上也劃一刀嗎？”

“不，不是的！”他突然一聲低吼，臉色沉鶩，掌心蜷得緊。

“呵！”一記冷哼，寧霜往向綠影，“解穴！”

“娘娘！”綠影不敢動，無奈的垂下眸，視線偷偷的打量的一旁的凌御霄。

“不敢違令是嗎？那好吧！”

“寧霜，這血已經足夠了！”他的一句話，除了躺在地上不動的人外，其他人都疑惑難解，紊亂得驚開。

“凌御霄，你……什麼意思？”

“這蠱毒既然需要你的血當藥引，那麼他就必須在製毒的過程中加入你的鮮血，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即使受傷了，我也寸步不離，所以雲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