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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想也是,任誰去給太子幹活,最後好處沒撈著,反而把工作給丟了,心情都不會好。
「免禮,跟我來。」人帶回來了,老尉遲沒追來,這就說明「光頭王」沒被人發現,如此一來李承乾就算是放心了。
待進了房間,李承乾爬上自己的太師椅,習慣性的蹲坐在扶手上面(沒辦法,坐在椅子面上兩條腿就夠不著地了。),也不管「光頭王」臉上露出的那種覺得丟臉的表情,只是一個勁打量著席君買。
和他最開始想像中的席君買不同,這個年輕人太普通,普通到丟進人堆裡就找不到那種,所以按時髦的話說,老席是一個當殺手的料子。
野史記載,此人也是一個能開六石強弓的能人,按理說應該長的身高丈二、腰圍八尺才是。或者臉上有條長疤也行,多多少少能符合李承乾想像中百騎破萬敵的悍將形象。
現在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算是怎麼回事?毀三觀麼?
李承乾在糾結,席君買在忐忑,琢磨著太子是不是要殺人滅口啥的,一會兒到底要不要跑。
半晌之後,席君買才聽李承乾說道:「來人,給席校尉拿把椅子來。」
「殿下,臣,不,草民已經被革職了。」席君買有些堵氣地說道,他是真沒想到,明明說是給太子辦事,怎麼到頭來反道是自己吃虧。
「屁,你怎麼就被革職了?你懂不懂律法?你是軍,他是民,他一個刑部尚書,怎麼管兵部的事情?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真把你開革了,那也是刑部給兵部行文,然後由兵部把你開革。」
忽悠,徹徹底底的忽悠,李承乾並不瞭解唐代刑部到底有沒有權利開革一個現役軍官,所以他的一切說法都是按自己對現代瞭解來說的。
不過好在席君買真的被他給唬住了,有些訥訥地問道:「殿,殿下是說臣沒有被開革?」
「當然沒有,流程根本就不對嘛,如果想不通,你就想想秋決,你這件事就像是秋決沒批紅就砍頭一樣,明白麼?」李承乾作了一個自以為很合適的比喻。
卻不知席君買一個勁在暗叫晦氣,明明是革職,怎麼就扯到秋決了呢。
「不過老席,雖然現在你沒被革職,但右武候衛只怕你是回不去了。」就在席君買琢磨革職和秋決的問題時,李承乾又開口說道。
「為,為什麼?」席君買被李承乾說的一愣,不知道他既然說自己沒被開革,為什麼自己卻不能回右武候衛。
李承乾卻是嘆了口氣,隔了一會兒方才說道:「你認為現在尉遲將軍在作什麼?」
「應,應該在為小臣討公道吧。」席君買有些吃不準地說道。
「對,你猜的不錯。尉遲將軍的確在為你討公道,早朝的時候他追著刑部尚書繞著大殿前的廣場跑了兩圈半,差點沒把那老小子累死。」李承乾淡笑著說道。
「呃」席君買嘴角抽了抽想笑,但考慮到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是忍住了。
「想笑你就笑,這裡沒有外人,再說他一個文官,管不到咱武將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怕他。」李承乾撇撇嘴淡然說道,而且很正常的把自己歸類到武官一類。
「將軍沒有被陛下責罰吧?」席君買突然想起李承乾說的是早朝時間,生怕老尉遲因為他的事被李二給罰了。
「沒有,不過……」李承乾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
「殿下還請明言。」
「不過尉遲將軍肯為老席你這樣作,那麼老席你能為尉遲將軍作些什麼呢?」李承乾的話題慢慢沉重起來。
「殿下,小臣不明白。」
「想想吧,如果你真的回了右武候衛,尉遲將軍和刑部尚書,或者說刑部尚書背後的太原王氏可就真的徹底對立了。雖然尉遲將軍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