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情難自禁(第1/2 頁)
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天邊,祁朝抬眸:“阿藜,下雨了。”
蕭晚藜落下一字:“去吧。”
祁朝現在掌管驍騎營,這個時候各將領都在訓練場練習,上面沒有命令就是天上下雹子她們也不能擅自行動。
若是祁朝不去,將士們恐要挨澆。
“順便把他叫進來吧。”
祁朝點點頭,拿起劍,走了出去。
黑影覆下,玄安抬頭,臉色有些蒼白,順著視線他看到了撐著傘的祁朝,傘柄傾斜,將他遮住。
“將軍叫你進去。”
玄安晃了晃起身,身形單薄羸弱,搖搖欲墜,看著可憐的緊。
“多謝將軍。”
勉強勾起一抹笑。
祁朝沒說什麼,撂下這句話後,朝著訓練場走去。
玄安整理衣衫的手頓住,自嘲一笑,現在還有什麼形象可言,掀開簾子,他看到了紅衣瀲灩的女子站在那裡,如烈日暖陽,灼燒人心。
“玄安見過將軍。”
受折磨的膝蓋早已紅腫不堪,現下一跪,更是刺痛的他微微皺眉。
“疼了?”女子聲音溫和,與一個時辰前大相徑庭。
玄安垂下的眸子閃過一抹諷刺,又是一個被色所迷的人,說的再好聽,什麼戰神小將軍,不近男色,還不是表裡不一的偽人?
也是!楚帝的得力臂膀怎會是那等風光霽月的人。
“不疼。”
“抬起頭來。”
男子微微仰頭,抬眸。
蕭晚藜笑了,那雙桃花眼瀲灩生光,玄安眼底的驚豔之色一閃而過,還未仔細看清蕭晚藜,便被掐住喉嚨。
居高臨下的姿態,他看到女子的眼神轉變,似乎剛才的溫和詢問都是他的錯覺,蕭晚藜眼底的冷意似要將他凍結。
女子的臉貼近,男子忘記了呼吸。
手不斷縮緊,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且艱難,胸悶喘不上來氣,一股窒息之感撲面而來。
“將……將軍。”
“膽敢教唆軍中將士不和,該當何罪。”
袖袍下的手攥的死緊,指骨微微泛白,掌心被冷汗打溼,他漸漸摸上腰間的暗箭,蕭晚藜是真的要殺了他。
“本將軍念在你是初犯,便饒了你這回。”蕭晚藜鬆開手,看著眼前的人劇烈咳嗽。
“謝……咳咳咳……謝謝將軍。”玄安捂著脖子,大口喘氣。
“若還有下次,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了。”蕭晚藜冷眼看著他。
“玄安……再也不會了。”玄安連忙說道。
“從現在開始就在我近前伺候。”蕭晚藜轉身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吹去表面的熱氣。
“是。”玄安低頭。
那抹無法忽視的紅色讓他心驚膽寒。
“起來吧。”
玄安起身,不著痕跡的打量這間營帳,然後微微垂手。
時光靜謐,蕭晚藜拿過一本軍書看的入神。
而玄安就站在一邊,脖頸處還有紅色指印的掐痕。
祁朝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你下去吧,換身衣服,今日不必再來了。”是祁朝開的口。
玄安看了眼蕭晚藜未動。
“祁副將開口,你自當遵從。”蕭晚藜放下書籍,好笑的看著他。
玄安低頭,作勢要撤出去。
“即便不是祁朝,無論哪位將領、士兵即便是最下等的炊事班,她們的話你都得聽。”
“是。”
這話無疑是將玄安貶到塵埃裡,足見蕭晚藜對玄安有多不喜。
說到底玄安被留下伺候蕭晚藜,就算是蕭晚藜的獨屬軍伎,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