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當夢一場(第1/2 頁)
六兒將幾人帶到門口木牌寫著第一號的房間門口,推開門,將幾人迎進屋。
南迦進去後看見裡頭陳設並不奢華,擺放簡陋,一張桌子一張床,窗邊是一張榻。
六兒將燭臺放在桌上。蠟燭燃盡了,他們在這裡住的時間也就到了。
“您諸位歇著。”說完轉身欲走。
南迦叫住他,從腰間竹簍裡摸出個小紅布袋子。南迦從布袋裡捏出一小撮米。“有勞六先生帶路。”
說著將米放到進六兒的手心。
六兒頓時喜笑顏開,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千恩萬謝告了退
宋鳴鶴看見湊近“不就是米麼,值得他這麼高興,很珍貴?”
南迦辛苦半晚肌肉酸乏,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說“天君身前貢米,當然珍貴。”
然後看眼宋鳴鶴“但是不及剛才那錠銀的萬分之一。”
宋鳴鶴一聽打了個激靈,乖覺的跟到南迦身後給她按摩。“是是是,可得多謝你給我贖身,不然我就得賣在這待十年,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還能插科打諢,看來沒被嚇破膽。
南迦拍拍他的手,讓他停下,規矩坐好,為他檢視頭上的傷口。
頭上的口子沒再流血,屋內有水用著給他清理了傷口,再撒上南迦自帶的藥粉即可。
處理完宋鳴鶴南迦又看馮程,他已經累的眼皮打架,特別手又受了傷中了屍毒,狀態實在不太好。
南迦解開給他包手腕的手,裡頭包著的糯米已經全黑了。
南迦點頭“毒已經全部拔出來了。”接著抹上藥膏重新包上。
南迦看著房間裡的床“今晚先將就著,我只要一間房,是不想三人分開再橫生枝節。”
馮程頹唐點頭,自己去窗邊的小塌上窩著,把床讓給南迦和宋鳴鶴。
宋鳴鶴早就精疲力盡,躺床上朝南迦招手“快來,迦迦。”
南迦脫鞋上了床,但沒躺下,而是在床裡頭靠著牆打坐。
宋鳴鶴挪到她身邊,看看南迦閉目養神的模樣想半天還是把頭枕到南迦腿上。這樣才安心睡去。
等他睡熟後南迦探了探他的額頭,今日受驚不少,也為難他了。
第二日,晨光熹微,陽光照進車窗玻璃,照在馮程臉上。
馮程醒過來,滿臉茫然,他正坐在駕駛座上。
他轉頭看見後排的南迦和宋鳴鶴。南迦閉著眼睛,宋鳴鶴枕在南迦腿上。
南迦緩緩睜眼,笑著問候“早啊。”
馮程有太多話想問,他們不是在半步多嗎,怎麼睡在車裡。昨晚難道是他的一場夢嗎。
所有問題被南迦一句話堵住“餓了。”
伏在南迦腿上的宋鳴鶴眼也不睜,“我想吃不帶肉的。”
馮程只好先開車找地方餵飽他兩。
抬手握住方向盤時,手腕出傳來一陣刺痛,可輕擰手腕活動一陣後,刺痛減弱了。
三人來到一家早餐店,賣油條豆漿的。
少爺也沒有少爺病吵著要吃星級店了,跟著一起進了店。不過凳子上墊滿紙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一人要了一大碗豆漿,老闆端上一個大碟子,碟子裡放著三根油條。
這裡的吃法是將油條用準備好的剪刀剪成小段,再在豆漿裡泡軟了,吸滿了豆漿再吃。
油條端上來後,剪刀本來在馮程那邊若根據馮程的性子多半會幫著剪了,但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宋鳴鶴拿過先剪了根油條放南迦面前。又想起什麼剪了第二根油條遞到馮程面前。
馮程盯著宋鳴鶴臉上看,看到最後直接伸手扒拉宋鳴鶴的頭髮。
“幹啥呀,幹啥呀。”
宋鳴鶴躲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