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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是小姑娘,其實與河寶恩應該也差不多大。
正是要上學的時間段,車子裡滿是嘰嘰喳喳。
小姑娘把馬尾幫得高高的,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因昂著頭而更顯優雅的脖頸曲線。她戴著耳機,不與旁邊的同學說話。能看出來是同學,是因為他們都穿著同一所國中的制服。
上面是白色襯衣,下面是深藍色短裙。
只不太一樣的是,小姑娘自己給自己的裙子,縫上了兩條細細的揹帶。讓呆板而千篇一律的校服,變得更精緻一些,帶著少女的嬌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小姑娘昂起的下巴總顯得驕傲。
河寶恩跟著這一群學生下了車,雖然穿著便服扣著帽子,但看著就很年輕的河寶恩沒有引來學生們太多的關注。
可能是忘了穿校服的學生吧。
這樣想著,就興高采烈地走過了。
河寶恩一直跟著他們走到校門口,在最後一個拐彎處,她看到之前穿著揹帶校服裙的小姑娘,停了下來。
她把書包背到一邊,放下肩膀上的揹帶,塞進自己的裙子裡藏好,兩邊都是。
然後再背好書包,她看起來就和其他女同學一樣了,安靜地透過校門處的衣著檢查。
但一樣麼,其他女孩可沒有露出她那麼氣惱的表情。
但不一樣麼,其實都是一樣的花樣年華。
雖然沒有待到他們放學,但河寶恩打賭,放學後那個小姑娘又會將揹帶放出來。這個少女,用揹帶裙書寫著自己獨一無二的青春年華。
如此幼稚,又傻得可愛。
所以第三首歌是給她的,河寶恩寫給所有青春懵懂的少女,包括曾經的自己。
第四首歌,《雨傘》。
那是一場大雨過後,被放在公交站牌下的雨傘。
被放在那裡,而不是被遺忘在那裡。
那時的河寶恩正坐在街對面的咖啡館裡,聽著窗外的淅淅瀝瀝。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場雨,和一把傘。
汽車和雨滴將馬路填充,透過偶爾的空隙,河寶恩看到街對面的站牌下,男人走了,女人走了,只剩下傘。
這個故事太零碎,河寶恩在歌裡都沒有把它補全。
她按著自己看到的,寫下了歌詞。
故事中剩下的大段大段的空白,由彷彿帶著雨的溼氣的曲調去填,由每一個聽到這首歌的人自己去填。
而每個人,都有一個*的故事。
第五首歌,《晚安》。
因為這首歌,沒看過城市霓虹的人從家中走了出來,沒聽過人深夜街道小夜曲的人從夜店中走了出來。
“這個城市在向你說晚安,你曾聽見過嗎。”
“如果沒有,請去坐最後一輛公交車。”
以公交車開始的一天,以公交車結束。
正因為這五首歌完整得像一個故事,所以即便它們在某些方面,比不上之前被選擇看好的那些神曲,楊賢石也只能將之前的期待全部放下,換上另一種期待。
這是一張灌注了河寶恩式感性的專輯,從編曲,到歌詞,再到後面的mv製作。
用盡全力歌唱的河寶恩,能夠被大眾聽到嗎?
楊賢石坐在yg的頂層辦公室中,坐等市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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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春天來早了些
權至龍預想到了,河寶恩的mini專輯又會大獲成功,甚至可能比她的首張正規專輯《eni》還要火爆。
因為他聽過那些歌,很棒。
棒到他無法想象,幾天前這些歌的創作者,還在端著吉他和他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