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驚動書院一眾儒者(第2/2 頁)
,趙攀有些激動,連忙回答:“多謝夫子還記得學生,只是學生家裡出現了變故,不得不退學,繼承了家父衣缽,入了鎮妖,現任鎮妖司鎮紅旗,小旗。”
“原來如此,既為小旗,當為國盡忠,但學業也不可荒廢,有空了可來書院聽課,凡我之課,免費聽。”
“謝夫子,學生感激不盡。”
趙攀深深的拜了下去。
雖然他很清楚,夫子多半是以他為橋樑來拉攏季晨的。但於自己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造化。
被人利用,至少證明自己還有被利用的價值。
最可怕的是連利用價值都沒有。
“哦!對了,北歸呢,聽說他住你家裡,怎麼不見他的人。”
儒者畫風一轉,開始詢問季晨。
“他出城去了,一個時辰前就出去了。”趙攀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出城去了?”
一眾儒者疑惑。
“這麼晚了,出城去幹什麼?”
“他乃鎮妖司黑旗,接到任務,出去鎮妖。”趙攀解釋說道。
“鎮妖而已,那也不用這大晚上的出城!”
一眾儒者疑惑,哪有大半夜出城的,什麼鎮妖任務如此緊急。
“北歸兄乃性情中人,豪邁灑脫,說走就走,他行事作風,學生亦不能理解。”
面對這群儒者,趙攀不敢得罪,連忙說道。
朝廷重文,書生多有豁免權,達到儒者境界後,尤更甚之。
有時鎮妖司遇到棘手妖物,都要請這群儒者出手,可見他們地位有多高。
有儒者感嘆,“此子確實豪爽之人,不然也做不出那種絕句。”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有儒者唸叨這這兩句詩,越念越震撼,達到他們這種境界的大儒,已經能真正感受到這兩句詩中所蘊含的莽莽浩然肝膽之氣。
只有經歷過大環境,大起大落之人,才能做出如此之詩。
因此,他們才不顧身份的來搶人,能做出如此之詩,此人稍加打磨將來必成儒聖。
他們卻不知道,這半句詩,是譚嗣同變法失敗,在獄中的絕筆詩。
這首詩包含了當時變法的滾滾洪流,失敗時的自赴一死,慷慨激揚,仰笑蒼天,凜然刑場,而留下的是那如莽莽崑崙一樣的浩然肝膽之氣!
所以才會有越念越震撼的感覺。能體會到譚嗣同當時那種想救天下於水,卻又無能為力的心境。
成敗不過一線之間,為什麼失敗的卻是我們。
得知季晨已經出城,一眾儒者也知白跑一趟,只好先回書院,等季晨歸來後再說。
……
遲到的更新,抱歉,
今天太忙了,終於在十二點之前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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