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那夜,那人,那把刀(第2/3 頁)
每殺一個人,他都能獲得一些殺伐點,殺伐點可用於提升功法。
簡單來說就是,殺人斬妖→爆殺伐點→提升功法→變強
就是這麼粗暴,就是這麼簡單。
作為一個穿越者,怎能沒有掛,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有掛不用,和手中無掛是兩回事。
否則你以為他那秀才是如何考上的,憑他前世被三十三兩白銀福報一生的九九六。
嗬……吐……!
季晨緊了緊有些發僵的手,握緊單刀,即便凍的瑟瑟發抖,也沒有退縮過。
便宜老爹說得對,既落江湖中,便是薄命人!
這話季晨贊同,但他覺得應該改一個字。
既落江湖中,便是搏命人。
天寒地凍,夜晚的邊荒更冷,不滅掉這幾個山賊,很有可能凍死在外面的就是他。
刀未配妥,出門已是江湖。
命運不會給準備的機會,所以季晨沒得選擇,只能搏命。
祠堂粗狂的歡笑聲,以及對話聲清晰傳到他耳中,與沉默在寒風中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不敢發出一絲響動。
最恐怖的那幾個山賊頭目已經被他便宜老爹給拼掉了。
但即便是剩下的幾個小匪寇也不是他能對付的。
他這一手披掛刀法還是為了應付科試和歲式才學的。
君子六藝,科試和歲式是要考騎射的。
相對於難學的劍,他選擇了刀。
簡單,粗暴,易學。
所以他目前的戰力也就和一個普通匪寇差不多,最多身體素質比他們強一些,畢竟匪寇朝不保夕,他至少從小就能吃飽穿暖,甚至隔三差五的還能喝頓虎骨湯。
忽然,季晨聽到了有腳步聲響起,是朝著外面走來的。
他屏住呼吸,雙手死死握住單刀,背靠牆壁,努力控制自己因為緊張而瘋狂跳動的心臟。
即便是已經殺了好幾個匪寇,他還是會緊張,甚至恐懼。
很快,一個穿著皮草的山匪就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了祠堂。
看得出來,他喝了不少。
邊陲貧瘠,冬天禦寒的手段除了烤火,也就只剩下劣質烈酒了,既能麻痺神經,祛除殺人後的戾氣,又能禦寒保暖。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微醉的匪寇並沒有注意到躲在牆角的季晨。
他來到祠堂外面,走進黑夜中,撩開皮草就開始放水。
季晨慢慢來到他身後,舉起了單刀,就在他最後那一哆嗦的時候,對著他的脖直接橫斬過去。
“噗!”
一抹刀光在黑夜中一閃而逝,輕微的利器摩擦聲被呼嘯的寒風掩蓋。
【殺伐點+2】
一行提示從季晨視網膜上閃過,彷彿彈幕一般。
季晨並沒有理會,他已經習慣了。
一顆頭顱從匪寇脖子上跌落下來,被季晨一把抓住。隨後又用腳勾住山賊的屍體,緩緩放倒在地上。
地上已經堆積了五具無頭屍體。
血腥的氣息瀰漫,很快被寒風驅散,和原本的血腥氣息融合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後,季晨才看了一眼屬性,殺伐點已經積累到了十,披掛刀法顯示著可提升。
他並沒有立即開始提升,而是離開了祠堂,找了一間廢棄的屋子,輕輕關好門,這才開始提升披掛刀法。
隨著十個殺伐點的消耗,季晨感覺到了一股股暖流在身體裡面流動,
披掛刀法雖然是一門基礎刀法,但也有淬鍊體魄的功效。
剎那間,季晨彷彿陷入了某種奇妙的境界,有關披掛刀法的各種招式和變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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