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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樓羽頭一次覺得自己回到這裡來還是不錯的,至少能將仇人親手送下地獄。他更加隱沒的將自己藏在陰影中,像一條毒蛇般,等候著獵物的到來。
兩個醉鬼終於帶著滿身的酒氣從隧道中走了出來,被矇蔽的心神令他們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是一個勁的y笑。廣軒的獨子是一個青年模樣的修士,他鬆開一旁攙扶著的中年修士,醉醺醺的走向最中央被吊起的那個模糊的人影。
&ldo;樓宇魔尊怎麼樣啊?這裡呆的可舒服?&rdo;他口中說著,一手已是摸到自己的衣服上,就要解開腰帶。
那中年修士被甩開也沒有反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嘴裡傻笑著:&ldo;還叫什麼魔尊,叫心肝&rdo;
鐘樓羽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中年修士的身後,咬破指尖在空中畫了一個禁錮法陣,拍到中年修士的身上,靈力附著在鋒利的匕首之上,輕輕的環過他的肩膀,抵上了咽喉。
一句話還未出口,中年修士便立即斷氣。
第2章 顛覆修真大陸
豐沛的仙靈力湧入乾涸的經脈之中,極端的舒慡令鐘樓羽幾乎喟嘆出聲,他屏住呼吸,手抵住中年修士的丹田,剛剛建立起來的虛擬經脈一刻不停的運轉著,掠奪著中年修士的修為。
新功法比起鐘樓羽之前見過的任何功法都要有效,幾乎是片刻,被吸入的靈力就完全的轉化成他自身的力量,他又沒有升級的困擾,幾乎立刻就打到了築基圓滿,到了這個程度,才方能在這修真界立足。
青年修士還酒氣衝天的在幻想面前試圖解衣服,可努力了許久也不見成效,他便急慌慌的伸手向前摸去。
這是最簡單的障眼法,根本就不會有實體的存在,青年修士頓時摸了個空,被酒精矇蔽的大腦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他擰著眉頭,嘴裡模模糊糊的說著:&ldo;怎麼回事?&rdo;
洞穴之中迴蕩著他的問話,青年修士許久都得不到回應,頓時擰著眉頭向後看了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著:&ldo;老子帶你過來享受享受,你怎麼像個木頭一樣……&rdo;
後半句話被卡在了喉嚨裡,迷糊的視線中,他只能看到中年修士喉嚨被割開巨大的口子,癱軟的躺在地上,一旁蹲著個人,左手覆在他的丹田之處,像是在鼓搗著什麼。
&ldo;你……你是……&rdo;彷彿一桶冰水照頭潑下,青年修士頓時感覺自己清醒了許多。
鐘樓羽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他收回左手,站起身來隨意活動幾下,微笑著看向了青年修士:&ldo;多虧了你這朋友的慷慨解囊,總算讓我恢復點元氣。&rdo;
洞中忽有一道細微的風來,那中年修士的屍體頓時潰散成細小的粉末,很快地面上只留下了穿著整齊的衣服。
青年修士猛地回過頭,看了看中間那粗糙的障眼法,又去看向鐘樓羽,額上霎那間冒出許多冷汗,關於這個人的傳說幾乎是片刻便襲上了他的腦海,驚恐佔據了全身的每個角落。
鐘樓羽低頭看了看中年修士殘留的東西,撿起了對方的佩劍,這是一把很普通的凡鐵劍,不過對於他而言已經足夠。隨意抹去上一任主人留下的印記,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他很快便找回了手感,漆黑的瞳孔牢牢的盯住了青年修士。
嗜血的殺意撲面而來,青年修士匆忙拔出長劍,直指鐘樓羽:&ldo;別以為虛張聲勢能騙過我!你昨天還要死不活的!今天怎麼可能就恢復了!我知道了!是障眼法對吧!又是障眼法!&rdo;他急匆匆的說著,越說月肯定,幾乎連自己都騙了過去。
但鐘樓羽可沒有和他玩的興趣,運轉靈力聚集於凡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