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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就是口水話,實踐才能出真知,&ldo;我又沒做過酒保,不過咱們可以慢慢來,別著急。&rdo;既然生意不好,不如看看紙醉金迷下的人生百態。
&ldo;我抽根煙去。&rdo;這是楊鴻天今晚第六次說過的話,他煩躁地拿出煙盒走向廁所,我扭頭看看站在吧檯邊上喝酒的老闆,他只會調戲身邊的帥哥。
百無聊賴看著身邊的人,他們每個人形態各異,但在酒精的麻痺下,全成了癱軟的無脊椎動物,他們各自搜尋著獵物,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酒水,或是快活。
幾個女孩一進門,就能看出來是尋歡作樂的主,她們全是來這尋求刺激的上班族,刻意的打扮和妝容不是很自然,想要偷看男人卻又小心翼翼,短時間暴露了她們的膽怯和生疏。
我走上前,&ldo;幾位美女,要酒嗎?&rdo;
她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商量著要買什麼酒,我只好再次問,&ldo;幾位,第一次來這兒吧?&rdo;
她們立馬戒備的看著我,我笑了笑,&ldo;別多想,我覺得各位都是美女,帥哥請你們喝酒是帥哥的福氣,現在可以先點幾杯找找感覺。&rdo;
&ldo;好啊。&rdo;坐在中間稍有姿色的女孩開口說,&ldo;先來一打啤酒,有需要再叫你。&rdo;
我一點頭,給她們拿來一打啤酒,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會兒就有男人來搭訕,那些女孩居然露出害羞的神情。或許是她們被工作困的太久,所以來放鬆一次,就在男人點酒的時候,女孩們把我喊了過去。
楊鴻天回來的時候,我的收穫已然不少,那些男人都懂得舍小錢釣大魚的道理,&ldo;卡弟,行啊你,我一根煙的時間你就賣出這麼多酒。&rdo;
我拍了拍楊鴻天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ldo;沒事別去廁所了,等待得越久,機會越容易丟失。&rdo;
酒吧屬於服務行業,越到後半夜越容易喝醉,他們有的鼾聲四起,有的還在咋咋呼呼,喊著不醉不歸,說白了,只要還有人在,我們就不能下班。
老闆很早就走了,領班坐在吧檯裡像個靈位似得,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所有人,打盹的楊鴻天差點兒沒摔在地上,猛的一點頭然後連忙地坐直了身子,死瞪著前方。
他受不了這樣的罪,連我也受不了,我看不下去的叫他,&ldo;噯,天哥堅持住啊,熬一熬就不困了。&rdo;
他剛要打呼嚕,我踢了踢他的腳踝,他猛然驚醒,&ldo;下班兒了?&rdo;
吧檯裡的領班投來斥罵的目光,我時不時指指別的人,戳戳楊鴻天,好讓身邊一幫坐著偷懶的玩意兒精神起來,然後把吧檯裡某個傢伙的領結系一個死扣,勒死他,實在是太熬人了。
熬到凌晨四點,兩個人拖著疲憊的腳步走出了酒吧,一路之上,楊鴻天跟個氣喘吁吁的木頭疙瘩差不多,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木然跟著我,連個屁也不放。
這人沒有大優點,但他總能因為小事感動人,我覺得這比任何優點好的多,搞不好別人罵我一聲豬,他會直接跟別人拼命,所以不必刻意做一個完美的人,隨性灑脫地活著總有吸引人的地方。
房間裡充滿了方便麵的香味,兩人埋頭猛吃,只感覺這是拿任何東西都換不來此刻的幸福。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阿星給我打來了電話,&ldo;阿卡,老地方見啊。&rdo;
我趕緊徵求他的意見,&ldo;還是換個地方吧。&rdo;
阿星在哼哼,&ldo;你是知道的,我需要酒。&rdo;
我挖苦道,&ldo;你喝酒無非是想把痛苦溺死,可是你的痛苦已經學會了游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