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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名字是這一行的規矩,我的家庭背景薰陶著我,一旦遇到心儀的姑娘,腸子立馬會不自主的打上死結。我也不知哪來的自信,唱歌時很誠實的獻了醜,扯著索命的嗓門跟她套近乎,沫沫皺著眉頭忍到半夜才決定讓我送她回家。
我覥著通紅的臉想去她家坐坐,沫沫拒絕了。通常來說圖謀不軌的人都會有這種想法。上樓之前她深深向我鞠了一躬說,&ldo;謝謝,你是我來到這裡接到的第一個客戶。&rdo;
我興沖沖的送她回家,然後抑鬱的走回自己的家,這是幸運,也是命運,我向阿星要了蓉蓉的電話,又跟蓉蓉要了沫沫的電話,可能害怕太粘人會被厭煩,所以,我忍住頻繁聯絡沫沫的衝動,雖然發了資訊沒有回,但後來她打電話過來問,&ldo;你是何方神聖?&rdo;
我耐心的說,&ldo;我是阿卡,就是昨晚送你回家的那個帥哥。&rdo;
沫沫誨我一頓長篇大論,&ldo;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唱歌毀鼓膜的傢伙,人品怎麼樣先不說,但你是第一個讓我聽到時而不靠譜時而不著調的人,淺唱低吟時好似楊柳岸曉風殘月,豪放粗獷時仿如大江東去浪淘盡,以後放棄唱歌吧,悅耳與你無緣,說是狼嚎都把狼給侮辱了,癩□□知道嗎,就是渾身長疙瘩的蟾蜍,不咬人,膈應人……&rdo;
她還在不停地說著,我慢慢掛了電話,我尋思了很久,這個女的應該沒到更年期的年齡。
隔了一天沫沫又打來了電話,原本不想接聽的我,一想到她水靈的臉蛋,便情不自禁的按下了接聽鍵,我要讓她知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的道理,我用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問她,&ldo;你是何方神聖?&rdo;
話筒裡傳來了懶洋洋的呢喃聲,&ldo;親愛的,我在上班,你不來找我嗎,我突然想你了。&rdo;這應該是約客的統一話術。經得起誘惑只能說誘惑還不夠誘人,她的容貌和聲音早已觸碰到我的底線,收拾好心情直接打車去了那裡。
選臺時我點了沫沫,伴舞搖呀搖,摟摟又抱抱。那天玩的很開心,情竇初開的我以為她對我有好感,要是這樣,真不能保證一輩子喜歡這樣的一個女孩,別人會認為我太膚淺,感情方面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阿星跟我說,沫沫以前在別的店上班,有個客戶給了她大把的錢讓她□□,沫沫死活不願意,客戶的面子沒地兒擱,一生氣把她的衣服撕成了&ldo;涼粉&rdo;,扇了幾個大嘴巴子,從此沫沫離開了那裡,並對男人失去了希望,聽說這家酒吧實力雄厚,所以選擇到這裡發展。
別人的眼裡看到的,未必是我心裡所想的,即便阿星把牛皮吹得多麼清新脫俗,也沒必要從他口中去認識一個人。情感是很奇妙的東西,左右人的記憶而且抹它不去,剛一分開,我給沫沫打了電話,&ldo;在做什麼?&rdo;
沫沫平靜的說,&ldo;正在泡澡吶。&rdo;
我幾乎咧出一個心花怒放的笑容,沫沫嫵媚的容顏在我的幻想裡更能顯出她傲人的身姿,想要擁有還需付出行動,我鼓起勇氣說,&ldo;沫沫,我挺喜歡你的,做我女朋友吧。&rdo;
如此簡單的表白她每天會聽到無數次,從她的語氣中就感覺得出來,&ldo;小子,別太天真,咱倆身份不一樣,我是坐檯的小姐,你是消費的客人,在店裡當然要伺候你了,出了酒吧的門,誰又認識誰?&rdo;
沫沫笑著掛了電話,她不會輕易對客人有感情,就像阿星說的一樣,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但沫沫每次約我去酒吧,我沒有弄清到底誰伺候誰?
面對沫沫的拒絕我是天真的,時間越長我越想她,思念是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