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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冰菲想傳遞的話總結下來無非就四個字——懂得都懂。
當然,只能說容冰菲比較蠢, 有些謠言如果是在背後被人悄無聲息地散播開,那麼效果就絕對不是此刻這樣。無中生有、說一半留一半、紅口白牙一張一合, 可畏的人言就這麼冒了出來。
此刻,在場的一群少爺小姐皆是不動聲色。顯然, 這種話題, 識趣的人都不會過多深入沾惹,更何況這群小小年紀就鬼精似的官家子弟。
所有人中,當屬西門宇地位最為顯赫, 也當屬他與容府的牽扯最為緊密。這會聽完容冰菲的話,他倒是沒什麼明顯神情,只是城府極深的他餘光片刻沒有離開過容成姣,一直在留意這邊的動靜。
只是,「原住民」在玩算計的時候,不代表「外來者」可以同樣不動聲色。
更罔論這三言兩語的同時給她祁央自己和她心尖尖的寶貝老婆容成姣一起破了髒水。
「嘿這小兔崽子起來的,反了天了!」
祁央二話不說直接從腰間的衣帶裡摸出一塊之前跟來時在路邊撿的小石頭, 隨意顛拋了幾下就要丟過去,「在外人面前抹黑姐姐能給她帶來啥好處啊艹,最後還不是容府來給這熊孩子承擔一切?!啊不行越想越氣,還是讓正義的爸爸我來替這一家子教訓下熊孩子吧!」
233嚇得半死,就差沒現出原形來啃祁央的手了:「阿央冷靜!你現在給該位面提供的馬甲是暗衛雲溪!不要崩身份和人設啊!不然你就被這個世界的意志強行驅逐踢出去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這暗衛也當得太憋屈了吧!」
「咳,總之你放寬心交給自家媳婦兒可以嗎?過了這麼久了你看看, 容成姣像是會隨便吃啞巴虧的主嗎?」
簡單一句話, 使得學徒和系統間的無聊小學生拌嘴模式立刻終止。
果不其然,聽到容冰菲的話後, 容成姣的第一反應先是愣了一下。她快速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不著痕跡地推開容冰菲一直攥著飛鳥吊墜不放的那隻手,做出了一個誰也沒想到的動作。
她也不惱,也不辯解,倒是帶著一絲好奇偏頭反過來看向容冰菲空空蕩蕩的脖子,很是驚訝地瞪大了眼:「嘿!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呢!我說菲菲,你自己的珠串去哪兒了呀?」
容冰菲:「?」
「我、我的什麼?」
容冰菲一下沒反應過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容成姣把她徹底搞懵了。
這下可好,第一步跟不上,後續自然就再也接不住容成姣的招。
「就是這個飛鳥珠串呀!」容成姣編起謊來面不改色一套一套的,「上次你生了場大病,幾天幾夜都沒見好,後來多虧母親尋到了一位道士。這不,按照他描述的打了這兩條珠串,咱們姊妹二人都各自戴上,你的病啊才慢慢轉好。只奇怪的是你病好後就完全不怎麼記得這小玩意兒的存在了。
我自己的這條平日一直也按照道士的叮囑,日夜佩戴,未曾隨意展露過,因而平日裡也只當你亦是如此。畢竟是徹底治好了你的小東西,再加上道士先生的千叮萬囑,我怎能不懷著敬畏去執行呢對不對?」
牙齒咬住紅唇,容成姣情緒忽然低落:「但今日看來,菲菲的忘性真比想像中大,對待這個小東西,似乎不像是僅僅遺忘那麼簡單呢。」
似是想起了什麼事,容成姣的眼睫慢慢垂下,恰到好處地半遮半掩住眼底的遺憾和無奈,看起來無辜委屈得簡直讓人心都要化了。
容冰菲急了:「我?!我根本沒有……」
「這麼說,原來你一直那麼排斥那條珠串是因為這個……」根本沒有給容冰菲說話的機會,低垂的視線復又抬起,容成姣眼眸中有灩灩的水光浮動,「其實,你把那條珠串都丟掉都忘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