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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回答道。
科科葛聽了這話,不覺一顆心砰然而動。
夏濟孝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指著至善罵道:“我如何會生出你這種離經叛道不知廉恥為何物的不孝女。”
夏夫人卻始終不忍至善被如此罵,上前勸道:“好了好了,你沒見至善臉上有傷嗎?也不關心關心女兒,一味地罵她作甚?”
夏夫人過來拉住至善,藉著燈籠的光,仔細看了看至善嘴角的青烏,心疼道:“這是怎麼了?”
“高嶺打的。”至善輕聲道。
“你做出如此行為,也是該打。”夏濟孝依舊語氣恨恨的。
“是,我該打,打過之後,我與他已經兩清了,若他再來,您便讓他寫休書罷。”至善說完,便拉著科科葛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又回頭對夏夫人哽咽道:“娘,女兒不孝,您多保重。”
科科葛也對夏夫人與夏濟孝一施禮,沉聲道:“在下定會好生照顧至善。”
夏濟孝很想上前阻止至善離開,但礙於科科葛實在高深莫測,也只好眼睜睜看著二人離開。
“你,悄悄跟著,將他們落腳處打探清楚,但我明日帶官兵前去捉了他。”夏濟孝轉身對家丁輕聲道。
這一刻,他便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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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葛卻早有打算,既然至善已經跟了他,這京都便決計不能久待,他連夜去往親兵們所住的各個客棧,留下口信,明日一早便出京都。
夏府的家丁跟著科科葛,連著走了四家客棧,才一頭霧水地回去覆命。
夏濟孝皺眉聽著,雖不知科科葛意欲何為,卻也打定主意,明天一早,便讓官兵這四家客棧全都搜查一遍。
豈料,第二日去了,全都撲了個空。
科科葛帶著至善,一大早便與親兵們在城門集合,待城門一開,便出了京都。
此次營救王后夏至傾的任務失敗了,卻不料竟將至善帶了出來,科科葛不禁對耶龍億心懷愧疚,但此事終究需要從長計議,不能衝動一時。
故而,科科葛沒有再猶豫,帶著至善,與親兵一路風塵僕僕往回趕去。
至善與科科葛同乘一馬,就這樣隨著她愛慕的男子天涯海角而去,她為了與科科葛在一起,拋棄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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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宮裡,夏至傾依舊過著度日如年的生活,澤兒滿週歲那一日,她也只能隔著遙遠的距離,向勝京的方向仰望,想象著如今澤兒的模樣。
又惦念著耶龍億與勳兒,一日憔悴一日。
煥皇后見了,心內實在不忍,想當初她見到夏至傾時,那是何等如仙如畫的人兒啊!但在宮中這段時日,她眼看著夏至傾一點點如快要枯萎的花兒,真怕如此下去,她便就此凋謝在宮中,便提筆給煥帝寫了封情真意切的信,派人遞往前線與煥帝。
煥帝見到信,深思良久。他這幾日在前線,聽將軍彙報戰況,安國士兵攻城略池的速度比鄭國要快得多,如今眼見著打到渤國京城,安國比鄭國多攻打了四個城。
煥帝聽了,心內不禁生出驚懼,按此情況推論,他們鄭國的軍事力量與安國相差的何止一二,如此說來,他不但不該心存了攻打安國的心,還應該更與耶龍億交好,以防渤國之後,鄭國成為安國的下一個攻擊目標。
故而,思索再三,煥帝修書兩封,一份送與耶龍億,一份送與煥皇后。
與耶龍億的書信裡,是告知耶龍億,一旦兩軍在渤國京城會合,煥帝便會派人親自將夏至傾護送至耶龍億身邊。
與煥皇后的書信裡,是告知煥皇后,要格外善待夏至傾,准許她每日前去陪伴夏至傾,與她解憂消遣。
待科科葛離開第七日,耶龍億便收到煥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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