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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風箏,似漫不經心道:“其實,放風箏和做人,是一樣的道理,你越是放縱對方,對方只會離你更遠,到最後,失落的總是風箏線。鬆弛有度,就和這風箏線一樣。”
舒錦嘴角浮現一抹笑來,道:“綠茵,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咬文嚼字了。”
綠茵頓時紅了臉,道:“不是咬文嚼字,是、是道理……”
“倘若風箏線有意,鬆弛把握,自會放在心上。就看那風箏是否值得自己努力了。”舒錦淡淡道。
綠茵轉身,只見唐少軒在一旁捏著茶杯望著這邊沉思著什麼,她想了想,跑過去道:“少爺不一起去玩嗎?”
唐少軒睏乏得厲害,道:“你去吧,我休息一會。”
綠茵見他毫無興致,想起昨夜的事,不由皺鼻,道:“少爺啊,凡事都有個度,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保重身子呢。”
唐少軒輕笑一聲,抬眼看綠茵,道:“綠茵,什麼時候連你的心也在別人身上了,別忘了,你可是我找回來的丫鬟。”
綠茵故作不知,道:“奴婢一直是少爺的丫鬟啊,心又怎麼在別人身上了。”
唐少軒輕輕揮手道:“罷了,你去玩吧。”
綠茵笑嘻嘻的跑開,草地上,舒錦望著天空中飛舞的風箏,一瞬間,她彷彿化身為那雲端的風箏,自由、逍遙,一瞬間,她看得入神,手裡的風箏線突然斷開,風箏隨風飛起。
“啊!風箏!!”舒錦驚呼一聲,眼見著風箏越飛越遠。
綠茵跑過來,慌忙安慰舒錦:“我去給您找回來。”說著便要去追。
舒錦拉住她,微笑道:“它若是喜歡,便隨它去吧。”
草林中,唐盈與唐宇沉望著相隔甚遠不相往來的唐少軒和舒錦,唐盈氣得只砸地,唐宇沉悠閒的在一旁吃香蕉。
“二哥真是木頭做的,他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啊。”唐盈氣得牙咬得直響。
唐宇沉隨手甩過香蕉皮,道:“依我說,與其在這裡乾瞪眼不如上前去看一看。”
兩人正說著,身後草林窸窸窣窣傳來動靜聲,唐宇沉與唐盈都不會功夫,二人依舊吵鬧著,似乎沒有察覺。
“你哪裡來的香蕉?”唐盈似看怪物般看唐宇沉,突然沉下臉,道,“你就是來看熱鬧的嗎?”
難民打劫
唐宇沉搖頭道:“不是,是看戲,不是熱鬧。”
“那個是你二哥和二嫂子,你怎麼可以這樣無動於衷。”唐盈氣得伸手去敲唐宇沉的頭。
突然,身後一片黑影籠罩過來,兩把冰冷的鋼刀擱在二人脖子上,身後是人壓低的聲音。
“不許出聲。”
唐盈愣住,唐宇沉緩緩舉起手,手裡的香蕉被身後的人拿去。他緩緩扭頭,身後是一群衣衫襤褸的山民,與其說山民,卻不如說是難民。身後跟著的婦孺手裡抱著孩子,那孩子臉上手上長滿紅痘,婦孺臉上長滿紅豆,不安的望著唐宇沉。
“我們只是求財,不想死的別做聲。”手持鋼刀的大漢惡狠狠的說,身後的同伴立刻上前要摸唐宇沉腰包。
“等等!”唐宇沉突然大喝一聲,擋住那人的手,狐疑的看著他長滿膿包的手,皺眉道,“我自己來。”說著解開衣袋,身上金銀全部丟在地上。
唐盈望著那膿包,突然脫口喊出:“你們有瘟疫!”
那夥人臉色頓時變了,慌慌張張拾起地上的東西,指著唐盈的耳環道:“摘下來。”
身後的唯恐被發現,上前去摘唐盈身上的東西,唐宇沉慌忙擋住那人,道:“我來。”他說著,利索的將唐盈身上值錢的東西一掃而空,丟在地上。
“東西你們拿了,快走吧。”唐宇沉道。
人群中,一個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