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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需要我的身體,失去生命,能完全被它使用的身體。
於是我自己就將自己的生命終止了。
那個怪物根本不是在我身體裡,它只是想讓我覺得自己和它是共體。
當我想結束共體的生命時,其實是在一步步將自己唯一的軀體拋棄。
然後它才可以正式的進入我的身體。。
它一直在我身邊,而不是在我體內。
血一滴滴的留下,我聽到房門嘰呀一聲開了。
我抬頭看到一個黑影慢慢的走了進來。
我已經無力站起來了。
黑暗裡影子輕輕舔了舔鼻子。
夜裡我在敲門
千萬別開門
日期:2008-11-6 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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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點燃一根煙,饒有興趣的打量面前這個自稱名叫張宏山的疑犯:就是說所有的謀殺都不是你乾的,而是一直活動在你身邊的一個怪物?
張宏山連連的點著頭:對,對。沒準就是那個叫蒙魯姆尤的年輕人,還有那個姓尤的也有嫌疑,他的屍體不是沒了嗎?也許就是被怪物拿去用了。
我掐滅了菸頭: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把。那你的身體也該被怪物佔據了把?你的意思不是想告訴我說面前和我談話的就是張宏山那被怪物佔據的屍體把。
張宏山委屈的說:瞧你說的,我那不是逃了嗎?
我問:沒事,我有耐心聽。繼續說說你怎麼逃掉的。
張宏山理直氣壯的說:我忘了。
。。。。。。
我一拳捶在桌子上:老子辦案這麼多年,見過囂張的犯人,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犯人。
審訊室外一聲咳嗽,我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疲倦的對書記員說:先休息一下把,我出去抽根煙。
審訊室外劉局還在一聲接一聲的咳著,我不耐煩的說:領導,別咳了,我還沒動手呢。劉局掏出手帕擦了擦嘴:不是,我嗓子癢,一咳開頭就停不下來了。
原來這樣,我掉頭就往審訊室走,劉局一把拽住了我:走這麼快幹嗎?
我握了握拳頭說:去打擊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去。
劉局扳正了我的身子:陳明我再次警告你。這個犯人絕對不允許你用體刑。他少一個寒毛,我撤你刑警隊長的職。
我委屈的說:劉局你還沒看出來?這傢伙根本就是在耍我們,不然就是該送精神病院去。否則這樣下去我們聽故事能聽到明年。
劉局意味深長的說:假如他沒說故事呢?
(二)
我介面道:那你就把我送精神病院去。劉局苦笑了搖了搖頭:你還是進去繼續做你的工作把。
我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領導你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把。
劉局想了一想,堅定的說:沒有。
我再次回到審訊室中,發現書記員正捧著犯人的口供發呆,居然都沒有發覺我進來了,於是推了推他:這種鬼話幹嗎看得這麼投入。
書記員這才醒過神來,吃吃的對我說:我剛發現,我從他說記到現在,這傢伙居然連一句停頓打結的話也沒有。
我真毛了,從上到下,局裡這幫人都是怎麼了。我沒好氣的對他說:出去出去,我看你也該出去透透氣了。不然我看你也要和這傢伙一樣鬼話連篇了。
書記員答應一聲,走出了門。
我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面前這個三天前來投案的男人,據他自己說他親手殺死了無數他周圍的人,可局裡至今還沒弄明白他是誰,他身邊死去的又是哪些人。
我看局裡領導可能也是很多年沒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