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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8-8-28 22:29:00
聽到這裡我們都緊張了起來,一個女同事連問:那底下又發生了什麼?小李抽泣了回答:底下就又在這看見了那個快件。這是第2根手指了。
我們紛紛議論開了:這瘋子會不會是自虐狂啊?還有他是怎麼能不聲不響,不被別人發現就進了房間的,就象進入被我鎖好的辦公室一樣。爭論來爭論去也沒有結果。一位中年的女同事開始仗義了:小晴你晚上住我們家去,我們一家老小5口人,不信那傢伙還敢纏著你,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有本事把那破玩意送進來。
小李感激的看著她。我總覺得這快件能送進辦公室和我脫不了關係,畢竟這門是我最後一個關的,又是我第一個開的,於是我咳嗽兩聲:小晴要是你放心的話,你住劉大姐家這段時間,我先在你家幫你看看房子,見到底還有人騷擾了沒。
小李立刻遞上了鑰匙。
我在小李家睡了幾天沙發,見一切正常,看看小李也一天天臉上有了血色,也放鬆了。這天晚上正想著明天是不是該把鑰匙還給小李。看著電視想來想去就想睡著了。
深夜突然驚醒的時候,感覺室裡風強了點,於是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想關上窗戶,一拉開窗簾:窗外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正象壁虎一樣四肢展開,身體奇怪的扭曲著趴在紗窗上朝室內張望,見我一拉窗簾,它也楞住了。居然沒有動作。
我更愣住了,過了半分鐘才大叫起來。
那個男人,如果那還算是個人的話,在我叫出聲音的同時,低吼一聲,壓破了紗窗撲進了室裡,正好將我撲倒在地,雙手交差了剪在我脖子上,力道奇大,瞬間我就喘不過氣來。好在就手摸到了一根窗條,豎著就望它眼睛裡插去。
運氣還不錯,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它怪叫一聲,握著窗條往後踉蹌到了窗戶邊,我這時候才注意到他握窗條的手,最後兩個指頭果然纏著嚴實的繃帶。它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它,突然陰森森的笑了:看?喜歡麼?喜歡就給你。說著一把拽出窗條。窗條上粘糊糊的扎著一層晶皮,晶皮上還一滴滴的滴著濁水,再看他的被扎的眼窩裡只有一個黑乎乎的眼洞。
我不禁大大的倒退了一步,它格格大笑起來,忽然把窗條朝我扔了過來,好在沒扔中,然後見它拿下了兩個手指上的繃帶,扔在了地上,只見他那隻手上被繃帶包住的地方居然不是我想的沒有指頭,而是有兩隻短細一點,慘白的手指。
它朝我豎起了那隻手,活動了一下五指,然後說:沒用的,李小晴,註定是我的,躲不了的。說完背對著窗戶翻了下去,我連忙跑到窗邊,只見那個象男人一樣的東西,反身平坦著,頭朝上,四肢朝下,緊緊吸在窗戶下的外牆上,見我伸頭,臉對著我獰笑了一下,迅速的遊走了。
就在樓房的外牆壁上,象壁虎一樣遊走了。
那一夜我如何能睡得好。那是個什麼東西?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我不停盤算著要不要告訴小晴這件事情,但到了辦公室門口我還沒決定好。不過進了辦公室,我也沒時間去考慮這個了。
裡面一群人團在一起嘰嘰揸揸,我一進去,劉大姐推開人群,對我叫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陳經理,昨天晚上,小晴她。。。
劉姐說的話:
昨天夜裡,我比小晴睡得早,睡的時候她還在看電視。哦,我是把我男人趕去睡了幾天客廳,我和小晴睡的一個床。後來迷糊的感覺小晴也睡上了床,還聽到好象是她手機關機的聲音。
快到臨晨的時候我突然被我自己的手機聲音驚醒了,一看號碼,居然是我老公的手機,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於是接了想罵他幾句。
誰知道。。。電話那頭居然不是我男人的聲音,而是一個年輕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