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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衡哥哥在一起,錢的事情不是迎刃而解了嗎?
宴席結束,王殊和蘭君從香榭樓裡並肩走出來,沈朝歌臉色陰沉地跟在他們身後。王殊心情愉悅地說:“我說我哥偏心吧?他都好幾年沒在人前表現了,倒是為你破了例。”
天上一輪朗月高掛,夜風苦寒,香榭樓前的琉璃燈光彷彿暗淡了許多。蘭君悻悻地說:“七爺說笑了。三爺肯出手,不是為了我,是為了誇郡主。” 唯有牡丹真國色,說的不正是文月?
王殊看她的神色,有些擔心地問:“怎麼了?臉色不好看。”
“沒,沒什麼。”蘭君搖了搖頭。這樣苦澀的,痠痛的感覺,她覺得很陌生。為什麼文月靠近他身邊的時候,她那麼難受,而當她看見他題的那首牡丹詩的時候,又那麼失落。在他眼裡,文月是國色天香的牡丹,而她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朵浮萍,是嗎?
張巍推著王闕出來,剛好看見王殊和蘭君正在琉璃燈下說笑。王闕總覺得,在弟弟面前,那個丫頭似乎更輕鬆自在,像個天真無憂的少女,會笑會鬧,鮮活的像是綻放的夏花,滿是蓬勃的生命力。
王闕靜靜地看著,目光猛地落在正在狠狠絞手帕的沈朝歌身上。他轉頭吩咐道:“張巍,叫人馬上把慶曦小築收拾出來,給郡主住。另外把沈姨娘請到流雲居去,我有話對她說。”
“是,爺。”
沈朝歌忐忑不安地邁進流雲居,不知道王闕突然找她所為何事。
流雲居是王家至高無上的地方,平日裡她連路過都不敢多看兩眼。
書房之內,早早地燒起了炭火,烘得暖洋洋的,不似外面那麼冷。王闕坐在書桌後面,穿著宴會時的青衣,頭上的玉冠取下,只插著一根式樣簡單的簪子,烏髮散在腦後。他的臉在橙色的燭光之中,多了一層平易近人的柔和。
“三爺。”沈朝歌輕聲喚道,之後便不敢再做聲,生怕驚擾到他。他平日裡很少在流雲居以外的地方,她也很少有機會跟他單獨說話。每次匆匆忙忙見了一面,他總是被很多人簇擁著,像天空中遙不可及的月亮。
王闕停筆,抬頭看她,“坐吧。”語氣很溫和,尋常。
沈朝歌鬆了口氣,稍微自如了一些,坐在會客的椅子上,離王闕有些遠。
“我知你管家不易,但你若對什麼人或者什麼事有意見,可以直接來告訴我,我會秉公處理。”王闕靜靜地看著她。
沈朝歌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低著頭道:“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惹三爺您生氣?”
“別招惹木十一。”短短的幾個字,卻像針一樣刺進沈朝歌的心裡。
沈朝歌抬頭看著王闕,失聲道:“爺,我沒有!”
“是你在山莊裡到處散佈對她不好的訊息,那些難聽的流言有半數都是你的手筆。你知道郡主自尊心強,故意在宴席上提及十一的字寫得好,想引得郡主嫉恨於她。你以為你所作所為我全然不知?早就說過,不要在我面前耍心機,你還不夠格。”
沈朝歌懵了,聲音都忍不住哆嗦:“爺,我,我……”
王闕打斷她:“無須解釋,也不要再有下次。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說完,再不看她一眼,揮手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沈朝歌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跑出去。窗紙上的一個影子跟著閃了下。
王闕淡然道:“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
魏北悻悻地走進去,恭敬地遞上一份通道:“這是王爺給三爺的。”
王闕伸手接過,拆開看了一遍:“我給王爺的軍隊提供資金上的援助,條件是王爺要幫我保住王家。這筆交易當中,不包括郡主。”
魏北笑盈盈地說:“可是三爺您想,兩方結盟最好的辦法無非是聯姻。郡主是王爺的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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