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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雲手背壓著嘴角,這個男人莫名可愛。
當然到夜裡,可愛是論不上了,可恨可氣還差不多,她一邊是氣得牙癢癢,一邊又是爽得差點昏厥過去。
全程的受害者只有系統。
因為它早上被關小黑屋,晚上也被關小黑屋,要知道關小黑屋是很無聊的,除了玩俄羅斯方塊,其他都沒得做。
連著幾天都這樣,系統得了俄羅斯方塊綜合徵,看什麼都像俄羅斯方塊,想充斥所有凹陷的地方。
系統:「不想再玩俄羅斯方塊了……」
而以雲同意系統的話:「但這種『填充』遊戲又累又好玩。」
系統:「什麼填充?」
以雲說:「啊這,你不懂人體的結構嗎?也是填充的快樂嘛。」
系統:「……」夠了,它懂了,但是以後它要怎麼面對俄羅斯方塊啊!
這日天亮的時候,杜以雲衣裳半掩,指使楚承安:「去,拿鞋子來。」
楚承安撈起床下杜以雲的繡花鞋子遞給她,杜以雲拿到自己的鞋,劈頭蓋臉朝楚承安身上打,可惜她力氣不足,打在楚承安身上簡直就是撓癢癢。
杜以雲打得手痠,楚承安卻一點都不痛。
杜以雲卸了力氣:「痛嗎?」
楚承安實在不敢再惹她生氣,便回:「痛。」
杜以雲又問:「知道錯了嗎?」
楚承安立刻回:「知道了。」
像是審問學生一般,杜以雲問:「錯在哪?」
楚承安沉默了,杜以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兩人所做的一切都不逾矩,過了一會兒,他說:「好像也沒錯。」
還沒來得及溫存,楚承安就被趕出房子,連著一隻精美的繡花鞋子一起被丟出來。
守在外面的丫鬟瞧見侯爺臉上的鞋印,連忙眼觀鼻鼻觀心。
楚承安心情倒是很不錯,他抬手擦擦自己臉上的鞋印,不由想起許久之前,他曾在小巷子看過杜以雲拿鞋扇一個調戲她的流氓。
那時候的心情是如何……哦對了,還覺得她兇悍,現在看來,這哪是兇悍呢,可以的話,他倒想讓她多打幾下。
他笑著搖搖頭。
今日宮裡有宴,說是常年在外調養身子的的昭陽郡主回來,要昭告京中,所以楚承安稍稍準備一下,正要出門時,杜以雲卻也要出門。
她聽聞有郡主為主場的宴會,抬抬眉梢,斜覷他一眼。
卻不知這一眼滿是風情,楚承安看得眯起眼,在侯府大門口,他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只是捏捏她軟滑的手,說:「你要出去做什麼?」
杜以雲不答,她身後的丫鬟替她說:「夫人要去採蓮子。」
杜以雲瞪那丫鬟一眼,丫鬟連忙收聲。
楚承安問:「採蓮子做什麼?」
杜以雲說:「你管我做什麼呢,反正你不回來吃飯。」
成了侯府夫人後,她懶得與京中那圈子人打交道,但也沒閒著不做事,除了繡花栽花,偶爾做了幾道菜,楚承安吃了都念念不忘。
採這蓮子,估摸是又要做什麼菜。
不過他總有點不放心,便說:「可以讓下人出去買,或者讓他們採。」
杜以雲駁回:「我就想去。」
楚承安哄她:「好。」他目光示意後面那幾個侍衛跟好杜以雲,這才因時辰緣故,不得不坐上轎子,再三叮囑她:「不要累著自己。」
杜以雲嘲笑他:「你晚上別回來,我就不累。」
楚承安忽的一笑,杜以雲才發覺自己這話聽著像有話,微微紅了臉,連忙帶著丫鬟小廝一隊人離開。
楚承安笑了笑,一直看著她,直到她身影不見了,才讓人抬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