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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是學習同樣的基礎劍法,他和師兄弟們使出的劍法也絕不相同。
任何一種劍術,可能會有使對和使錯的分別,但絕不會有一個統一的對錯標準。就像養吾劍法,唐近樓或許練得很對,但也絕不能說令狐沖的劍術便是錯的。
定閒慢慢向竹林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唐近樓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只是定閒師太惜言如金,說過一句話之後便不再指點唐近樓,只是慢慢向前走去,讓唐近樓幾乎以為她想一個人走走,自己應該悄悄的離開。
“唐賢侄,你可知道尊師讓你們來送信,究竟所為何事?”定閒忽然開口道。
唐近樓微微一怔,答道:“似乎是因為這段時間魔教猖獗……”
定閒嘆了口氣,道:“不錯,正是因為魔教猖獗……唉,魔由心生,凡人若是有了心魔,那也就是入了魔教了。”
唐近樓心中一動,知道定閒話中另有深意。
定閒又道:“前日,我恆山有三名弟子下山時,被魔教中人假裝成嵩山弟子,打成了重傷,那些賊人甚至想要侮辱她們,萬幸定逸師妹當日下山辦完事,回山時正好撞見,當場將一人擊斃,卻讓另兩人逃走了。那些人之前用的是嵩山掌法,但碰上我定逸師妹之後,卻使出了魔教的鐵爪兵器,因此師妹斷定他們是魔教眾人假扮。”
唐近樓注意到定閒說的是“師妹斷定”而非她自己認定,心裡不由得佩服她身為一派之主的細膩和穩重。
“昨日師妹在山上山下尋了許久,始終不見那兩人蹤影,因此心中急躁,你和令狐賢侄上山時,她正值無獲而歸,心中急躁,因此言語中頗多冒犯,還望你和令狐賢侄勿要計較。”
唐近樓連忙道:“弟子豈敢。”其實他現在想起定逸兇巴巴的樣子,仍是心有餘悸,但知道定逸是因為自己弟子險些被侮辱而又抓不到那些人才導致這種情形,又不由得理解起來。
定閒又嘆了口氣,道:“定逸師妹向來不注意一些小處。我問起她那賊人用了些什麼招式,她只說是鐵爪功,招數什麼的卻是忘了許多。我又問那三名弟子那些人用了哪些嵩山掌法,可惜她們武功太弱,都是一兩招之間便被擊倒,見過的招數也是太少,讓我想從他們武功中推知來路的想法落空了。”
唐近樓心中一震,想到那天師父在梁發房間試演拳術的事情,想來那時候他用出的絕不僅僅是魔教的拳法。
唐近樓正在想這件事,就聽定閒說道:“嶽師兄在信中曾說,華山弟子梁發也被魔教中人在山下擊傷,不知道他現下身體如何?”
唐近樓道:“三師哥此時已經並無大礙了。”
定閒道:“嶽師兄說他從傷了梁發的人使出的招數中看出,那些是魔教中人。”
唐近樓點頭道:“不錯,師父曾使了三招拳法,最後從三師哥認出的那招來看,傷人的正是魔教中人。”
定閒微微沉默了一下,道:“唐賢侄可還記得那三招拳術。”
唐近樓一愣,心裡卻知道定閒並不是懷疑嶽不群的判斷,那為何她想要知道那三招拳術?等等,三招……若是隻想知道那招是不是魔教武功,又何必要問他三招武功的打法。唐近樓頓時明白,定閒師太是想從嶽不群思索出的招法中看出到底嶽不群自己對這件事情是怎麼看的。
唐近樓想通了這一節,說道:“弟子都還記得,可以給師伯演練一番。”心中對這些掌門的心思實在是佩服不已。這樣的心思用在左冷禪身上,叫做心機深沉,但是在定閒師太,唐近樓更願意說她是心思縝密。
實際上,唐近樓自己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傷了梁發,他最想知道的是,最近這一系列事件,究竟是魔教猖獗的四處招惹江湖門派,還是有人冒名聲名狼藉的魔教,完成自己不可告人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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