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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擲色子她輸了,真心話大冒險,她選擇了大冒險,「好沒意思,我倒希望她什麼都不選,給我親一口多好!」
周軫進來的時候一隻手抄在西褲口袋裡,聽清閨蜜大佬的話,面不改色,只是把手摘出來,遞到閨蜜大佬眼前,很友善的社交,「那可不行。你給她掰彎了我可怎麼辦!」
閨蜜大佬冷冷地望著周軫,後者超然地自若,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對方,彷彿有什麼攝魂大法似的,幾秒後,閨蜜大佬伸手拍開了周軫的手,她玩笑,我才不和敵人握手。
周軫冷哼。
他回頭徵詢東道的新娘子,他能不能帶嘉勉走?
「可以。喝酒罷。」喝完三杯罰酒,人你帶走。
週二頷首,成交。
隨即新娘子喚來侍者,要侍者準備三杯深水炸/彈。
她們小時候就見識過周軫的渾,一般的酒也為難不了他,三杯深水,未必就試得出這狗男人的酒量,但起碼解氣。
嘉勉眼見著三子彈杯的伏特加投進啤酒大杯裡。
果真炸出一團泡沫。
周軫只輕飄飄地詢問這群女人,當真喝完三杯肯放人?別三杯之後再三杯哦?
你說話的工夫都喝完了。她們催他。
好。某人如她們所願,說話的工夫,吞完三杯酒。杯子倒扣給她們看。
直到周軫牽著嘉勉離開時,動靜大到,撞倒了几案上一排酒杯,叮叮噹噹的玻璃聲裡,嘉勵才告訴她們,周軫未成年的時候就能和一群老傢伙喝酒了,你們拿酒為難他,就太小兒科了。
新娘子好友怪嘉勵,我們還不是替你出氣!
嘉勵:「別。流言止於智者。智者最起碼的品質就是清醒。」他從來不是自己的。
又有誰是真正屬於別人的?
只是人在怦然心動裡,總喜歡交付些什麼,或物質或理想。
嘉勉和周軫逃離喧囂的房間後,他出來的第一句話,「我被她們為難,你都沒有袒護我!」
「袒護,你的洋相只會變本加厲。」
「裙子很漂亮。」頭髮也是,周軫原本只是想摸摸她頭髮,只是一次性的盤發很鬆,嘉勉又沒肯上定型膠,髮絲又鬆散了些下來。
她乾脆拿指作梳,勾散了長發。
長發傾瀉下來的那一刻,周軫覺得他的心跟著散了。
「所以給我打電話,只是和人賭局輸了?」
「她們的賭注是要我跟你說,我懷孕了,看你反應?」
周軫眉眼一動,「你沒說呀?」
「你說了你信嘛?時間證據成立嘛?」
「我沒準真信。」某人說,百密也有一疏的時候,只是,他牽著她的手,舉高了,打量她的身段,「我沒法想像你懷孕的樣子呢。」
說實在的,他不是個喜歡小孩的人。
嘉勉冷冷地由他牽著手,兩個人都喝了酒,彼此呼吸裡都有酒精的味道,她喊他的腦迴路回來,「你想太遠了。」
「嗯。想想眼前才對。」說著,周軫挨近嘉勉一步,手很自然地垂下去撈她的腰,撈她墊著腳尖看他,「那麼,電話叫我過來是真的吧?」
嘉勉只感覺禁錮她的臂膀是滾燙的。深水炸彈的杯子上塗了糖的雪花邊,近距離看周軫的唇上,好像不經意沾到了一粒糖,她想伸手替他揩掉,周軫另一隻手攫住她伸過來的手腕,「回答我。」
「難道過來的你是假的嘛?」倪嘉勉永遠棋高半招,她給他問回來了。
「嗯。你待會告訴我,我是不是假的。」
這裡離周軫上次帶嘉勉去的那套公寓很近。也離他在酒店常包的行政套房很近,他原來想著嘉勉如果住進那套公寓裡,他乾脆搬到她附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