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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問:“你告訴我梅花易數的奧妙,我便知道該不該信了。”
王憐花表情神秘的說:“其以先天八卦為主,起卦之卦數,即以先天—乾一兌二震三至坤八為例,變化無窮,你若不熟讀周易,精通算術,我又豈能隻言片語的說清?”
聞言南柯頹然的坐在那不再吭聲,過了好半天她才拉住李尋歡的袖子問:“哥哥,你懂不懂?教給我好不好?”
李尋歡誠實的說:“略知一二,但覺不足為信。”
南柯皺眉:“你們都不告訴我,算了,我也不見得非要知道。”
王憐花看似好心的安慰她說:“如若以後有機會,我再教與你。”
南柯嘆息:“好吧,真希望很快又可以見到你。”
王憐花這才正色道:“西安已指日可到,我確實應該走了,但你們若遇到什麼麻煩,會有人從旁相助,不要擔心。”
南柯點點頭。
李尋歡卻有些不領情,淡淡的回答說:“男子漢大丈夫如不能獨立於世,真是可笑慚愧,師傅此番安排實在有些過分。”
王憐花道:“其實哪裡是沈浪放心不下你。”
李尋歡抬眸:“朱七七?”
王憐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似與這女子壓根毫無關係的樣子。
李尋歡輕笑:“我想也是她,才能讓你們這般忙碌。”
南柯在旁好奇的問:“這位朱師母,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
李尋歡按了下她的腦袋說:“你還是永遠別見到的好。”
秋風瑟瑟,黃葉漫天繽紛。
北京距西安路途遙遠,待到他們果真行至目的地時,天氣已經異常清冷了。
但從視窗窺視到那湛藍的天空,聞得冷風中的枯草松香,卻也別有番舒適的感受。
南柯聽聞今日便能停止這奔波之苦,不由頻頻的拉開簾子向外看去,身在外比不得當初在李園那般拘束,她的隨性終於也漸漸的流露了出來。
這西北之地雖不如東方富饒,可那長安古都的氣勢仍舊奪人心神。
她忽然遠遠的看到了那高聳的灰白城牆,不由側頭問道:“那便是西安嗎?我們快要到了。”
王憐花隨之望去,笑著說:“小南柯,雖然我捨不得你,但那顧長安定會派人出來相迎,我還是先走為妙。”
南柯依然惦記著他那些與眾不同的本事,挽留道:“那又如何,難道你還怕他們嗎?”
王憐花搖搖頭:“入苦海易,脫之為難,你們倆自求多福吧。”
說完便不再多說半句話,不急不慌的下了車,消失在樹林之中,也不曉得去了哪裡。
南柯見不到那抹紅色了才回頭:“他可真是個奇怪的人。”
李尋歡沒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南柯這才察覺他們終於獨處了,臉便不自覺地發起燙來。
李尋歡輕聲朝外面道:“走吧。”
馬車再次行駛起來。
南柯眨了眨眼眸,問說:“哥哥,顧長安真的會老實的把金絲甲拿出來嗎?”
李尋歡道:“不清楚,隨機應變。”
南柯哦了聲,便不再多言。
而李尋歡卻又忽然問:“你究竟要沉默到何時,難道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
南柯只覺得自己勇氣不足,有些發不出聲音。
李尋歡拉住她的手,漸漸用力道:“還是你想看我再表示一次?”
南柯驚慌的往回縮著胳膊,結巴著說:“不,不用。”
李尋歡卻仍不鬆手:“莫說一次,千次萬次我也樂意,但你必須回答我。”
南柯低下頭:“讓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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