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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和太子只見有個空位,居然與在座的人打了個招呼後,便與太子耳語幾句,讓太子坐到納蘭初雪身邊,自個坐在夏琰和瑞希之間。
納蘭初雪暗暗嘆了口氣,眼前這位怕是納蘭家的那位獨子納蘭夏,這人自大出生就名揚全朝野,因為這人將國姓做名字,還是皇上親自賜名的,表示對納蘭一族的厚愛,而這位納蘭夏也不負所望,是個當代神童,上知天理,下知地理,手寫一筆絕世好字,詩詞歌賦無一不精通,大小就開始出了本詩集。
說來這人詩集納蘭初雪還瞧過,倒也有王維的風範,說來他能準確、精煉地用寥寥幾筆的詩句,塑造出一個個完美無比的鮮活形象,著墨無多,意境高遠,詩情與畫意完全融合成為一體,確然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
納蘭夏出現後,夏卿逸明顯興致高了不知一丁點,而瑞希和太子夏琰都忍不住看向納蘭初雪,不同的是夏琰那人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玩味眼神,而瑞希則依舊是帶著那種溫潤如玉般的溫柔氣息,眼神中透著些許同情。
夏卿逸就這樣隔著納蘭初雪與納蘭夏熱切交談,納蘭初雪在兩人之間,吃也不是,畢竟兩人聊天濺出來的唾沫星子她可不樂意吃,坐著也難受,誰讓她現在是世子妃。
“這位是?”納蘭夏突然將話題轉到納蘭初雪身上,對夏卿逸詢問道。
夏卿逸這才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地回道:“是我妻子薛初雪。”
“初雪……”納蘭夏彷彿憶起什麼一般,喃喃念著這兩個字,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年歲十三左右的女子,若有所思。
“納蘭,別介意,他今日是成親第三日回門,所以將他夫人帶上。”夏琰微微一笑,打了個圓場。
納蘭夏這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岔開話題說些別的。
而納蘭初雪在這裡面則悶得慌,吃不得,說不得,便盈盈一笑起了身,向外走去,反正在裡面也無事,便出去外面坐著吃點瓜果好了。
她出了樂坊,來到之前那軟榻邊坐了下來,一旁伺候的丫鬟忙端茶送水上點心瓜果,而樂坊裡面也響起撥彈琴絃之音,想來那些歌姬琴師也進了樂坊,怕是開始演奏了。
不過她倒也無所謂,她在樂坊裡面那些那些男人反而放不開,自己也難受,不如分開了舒服。
就在她舒服地將身子陷入柔軟的軟榻內時,突然聽到樂坊兩側的響起不一樣的水聲,納蘭初雪警惕地關顧四周,好在因為有太子在,所以船上有不少侍衛,倒也安全,想來自己也太過於敏感,喝了一口茶水,她便開始吃點甜點墊墊肚子。
就在她又緩過神放鬆警惕之後,突然從船沿上出現十多道黑影,納蘭初雪猛地站起身,驚呼一聲:“快來人……”
結果就在她呼救之時,那十多個從船邊冒出來的人已經抽出揹負在身後的刀劍向船甲板上巡視的侍衛撲去。
“有刺客!保護太子!!”一個侍衛奮不顧身地迎向那些黑衣人,發出震耳欲聾的吶喊。
樂坊內悠揚的琴聲戛然而止,納蘭初雪只感覺渾身發冷,畢竟這種陣勢她哪裡曾見過,那些黑衣人就這樣用鋒利的刀刃劍刃與侍衛們廝殺,到處都瀰漫著令人作惡的血腥氣,她渾身輕顫,強作鎮定地拎起裙襬跌跌撞撞地向樂坊跑去,哪料剛快到樂坊門口,便看見一個黑衣人渾身渾身浴血地被從樂坊內踹了出來,倒地身亡。
納蘭初雪驚呼一聲,整個人癱軟的跌坐在地,她頭一次見過死人,第一次見過這麼血淋淋的場面。
“該死的。”夏卿逸手持著沐血的長劍聞聲從樂坊內衝了出來,瞧見毫髮無損跌坐在的納蘭初雪,不由得鬆了口氣,顧不得那麼多,將她從地上拉拽起來,護在懷內向樂坊內走去。
進了樂坊後,納蘭初雪才發現原來與之前一起還有幾個刺客從樂坊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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