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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嶽想教訓她,又怕她撇嘴,忍了又忍,轉身走出了房間。
傅嶽足足比她高出24,因此他的短袖阮夏完全能當睡裙穿。
阮夏洗得慢,她從洗手間出來,傅嶽仍舊沒有回來。
她正疑心房間的主人躲出去了,傅嶽就拎著一個食盒開門進來。
聞到飯菜的香氣,阮夏立刻覺得腹中空空:「我餓死了。」
開啟食盒,阮夏眉開眼笑:「這幾樣都是我喜歡的,傅先生,原來我們的口味這麼像,你也喜歡咖哩?」
傅嶽沒應聲,把食物擺到露臺的桌上。
吃過晚飯,忍受不了髒亂的傅嶽即刻把碗碟收回食盒,送回了廚房。
再回來時,瞥見被阮夏隨手丟到地上的背帶牛仔褲,傅嶽習慣性地拎起來走到洗手間替她洗。
阮夏見狀有些吃驚,這人難道有整理癖麼?見不得一點凌亂?
「傅先生,你幹嗎幫我洗衣服?」
「我不洗你會洗嗎?」
當然不會,她的衣服從來都是直接丟洗衣機的,房間裡又沒有洗衣機。
洗好後,傅嶽把背帶褲晾到露臺上,倒了杯溫水提醒阮夏吃藥,然後督促她睡覺。
「那你呢?」
「我還有公事沒處理。」
阮夏不想錯過難得的獨處機會,堅持不睡,等著他辦完公事,然而漸漸熬不住,終於睡了過去。
第12章
阮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床頭櫃上有隻保溫杯,杯子下壓著張字條——【我去晨跑,你喝過水去洗漱,早飯我等下帶回來,你腳上有傷,不要隨便出門。】
傅律師雖然看著冷,但照顧起人來居然如此在行。外冷內熱的禁慾系暖男什麼的,她怎麼好輕易放過。
阮夏滿心雀躍地吻了下紙條,一口氣喝光保溫杯裡的檸檬水,翻身下床。
她當然不肯老實呆著。
她房間的露臺與傅嶽的挨著,前一日她特意沒鎖房間到露臺的那扇門,因此拖著受傷的腳爬回自己的露臺後,阮夏輕鬆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除了傅嶽,她對這島上的一切都興趣缺缺,自然願意「聽話」地呆在傅嶽的房間,但必須要美美地呆著。
阮夏化了個裸妝,換上格子襯衣和短褲,又爬回了傅嶽的房間,剛剛站定,傅嶽就拎著早飯回來了。
到底是直男,阮夏折騰了大半個鐘頭,傅嶽竟沒看出她化過妝、換了衣服。
一眾人或者出海釣魚,或者玩拖曳傘,或者射擊,或者打沙灘排球,只有傅嶽和阮夏呆在房間裡。
手機收不到訊號,阮夏無所事事地趴在床上晃著腳欣賞了一個鐘頭傅嶽工作,見他合上筆記本,立刻光著腳下床向他借筆記本。
「你的筆記本里有電影麼?」
「沒有。」傅嶽不肯借她,只說裡面有重要檔案。
「我又不是商業間諜,不會看你的檔案的。是不是裡面還留著前女友的照片沒刪?」
「我前女友?」
「黎錚說的,他說你前女友腦子不好,以作為樂。」
「他什麼時候說的。」傅嶽立馬沉下了臉。
「就是我家江總甩了他的時候啊,他來套我話,為了換情報,告訴我的。傅先生,你前女友……」
阮夏還沒說完,傅嶽便出聲打斷:「他的話你也信?他腦子才不好。」
瞥見傅嶽臉上的不悅,阮夏沒敢再問。
都分手了還不許旁人說,就這麼長情麼?阮夏撇了撇嘴。
悶了一整個上午,午飯阮夏再也不肯在房裡吃,要下樓的時候,傅嶽終於發現她換了衣服。
不過,他的關注點卻不是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