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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傅嶽皺眉,阮夏整個人趴到他身上,笑盈盈地說:「就算我想起來了,就算我以前也有個相愛的男朋友,我也會選你,因為我以前的男朋友一定沒有你好看。」
「……謝謝。」
「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呢?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誰追的誰呀?我保證我絕不會吃陳醋。我只是好奇,好奇你年輕時的愛情故事。」
年輕時的……在她眼裡自己難道老了?傅嶽以為三十一歲還很年輕,不過回頭想想,自己二十三歲的時候,也覺得過了三十歲就是中年人。
見傅嶽自顧自地愣神兒不說話,阮夏撇了撇嘴,沒再勉強:「不說就不說,你的明月光硃砂痣你留在心裡好好珍藏吧。」
傅嶽故意板下臉瞪她:「又找事兒?」
「你居然為了你的硃砂痣兇我!」
阮夏把半躺著的傅嶽推倒,騎坐在他的身上,動手剝他的衣服。
她最瞧不上傅嶽的假惺惺,粗暴直白地說:「蚊子血生氣了,要榨乾你瀉火。」
「哦?你準備怎麼榨?」傅嶽忍著笑,伸出手摩挲她精緻的鎖骨。
阮夏開啟了他的手:「你把手舉在頭頂不準動,我是攻,你是受。」
傅嶽比了個「ok」的手勢,老老實實地躺平不動。
可是,衣服剝光後要……怎麼攻?
阮夏不敢看也不敢碰他,坐在傅嶽的肚子上磨蹭了一小會兒,記起他曾笑自己葉公好龍,能惹不能撐,狠了狠心,用手扶著他的某處,坐了上去。
哪知她卻始終不得要領。
阮夏明明羞澀卻強逞、左扭右扭的樣子撩撥的傅嶽心癢難耐,但有一下沒一下的動作無疑是隔靴搔癢,折騰得他渾身是汗。
忍了片刻,他終於反客為主。
結束之後,阮夏嫌他不講信用,趴在床上慪氣。
傅嶽好話說盡她就是不理,只得再次威脅,誰知她一副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繼續當作沒聽到。
傅嶽頭疼不已,只得妥協:「罰不講信用的人回答三個問題?」
「五個!」阮夏聞言立刻拉過被子裹住自己,坐了起來。
「……問題不限量,但要換個地方問。」
「什麼地方?」
話音還未落,傅嶽便連人帶被子一起扛進了浴室。
傅嶽只簡單地沖洗了一下自己,穿上褲子後,卻把阮夏丟到了水溫正好的浴池裡。
他坐在浴池邊,笑著看她泡在水裡用腳拍水花:「問吧。」
「你和明月光是誰追的誰呀?」
「她追的我。」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漂亮,可愛,但是小孩子脾氣。」
「小孩子脾氣……她年紀很小麼?」
「嗯,剛在一起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
阮夏頓覺自己老了。
阮夏只發了一秒呆,傅嶽便瞟著她半露在外的胸線說:「她沒你漂亮,身材也不如你好。」
早些年她還未長開,雖也漂亮,卻遠不及如今嫵媚。
阮夏聞言頓時喜上眉梢,嘴上卻不屑道:「把前任現任放在一起比較,真看不出來,傅先生的趣味居然如此低階。」
傅嶽習慣了她得了便宜還賣乖,笑而不語。
「你都不知道你媽媽逼過人家,那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我們分手和我媽無關。我媽把話講的再難聽,以她吃不了虧的脾氣,不想分手也不會理,至多罵回去。」
「那和什麼有關?」
「分了好多次。可能她嫌我又兇又無聊,一點也不溫柔,還不會說好聽的。」
「那就是說,分了好多次,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