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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看了眼來顯,螢幕上的名字居然是……「媽」?
為什麼每次她替傅嶽接電話,對方都是這個調調?
阮夏實在太難受,顧不上深究,把手機丟到一邊,昏睡了過去。
傅嶽回來後,第一時間給她量體溫,見她已經燒到了三十八度六,不由她反對,直接背起她,去了醫院。
阮夏趴在傅嶽的背上,一路睡得很沉。
確定是普通的傷風感冒,傅嶽才放下了心。
凌晨五點,掛完點滴,退了燒的阮夏揉了揉太陽穴,坐起了身。
病房內只開了一盞壁燈,明明有張陪護床,傅嶽卻沒睡,半倚在沙發上以手撐頭,閉目養神。
雖然意識昏沉,阮夏卻知道,她高熱未退的時候,傅嶽一直握著她的手,用濕毛巾給她擦額頭。
阮夏跳下床,待頭重腳輕的暈眩感緩解之後,躡手躡腳地湊到傅嶽跟前,吻了下他的臉頰。
傅嶽睡得淺,立刻睜開了眼睛。
「傅先生,我們回家吧。」
傅嶽看了眼她光著的腳,還沒開口,阮夏就蹭蹭蹭地跑回床邊穿上了鞋子,模樣乖巧地沖他笑。
「我們回家吧,你下午不是要走麼?不睡一覺會沒精神的。」她向來容易滿足,旁人對她好一分,她總要加倍體貼回來。
她只是傷風感冒,無須住院,傅嶽點了點頭:「回家也好,你認床,在這兒休息不好。我今天不走了。」
「你的工作不是推不開嗎?我又沒關係的。」
傅嶽沒回答,目光柔和地揉了揉她的頭髮,三下兩下地收拾好東西,用外套裹住阮夏,擁著她走了出去。
阮夏十分嫌棄傅嶽替她買的這套深玫紅色的運動裝,直男的審美真是一言難盡。
她腹中空空,自然要喊餓,傅嶽將她帶到了茶樓,卻不許她隨便要點心,陪著她一起吃沒味道的白粥。
阮夏雖然不滿,卻也沒鬧,胃口缺缺地有一口沒一口地吃了小半碗,便把碗推到了一邊。
傅嶽的目光掃了下她的碗,當即又點了碗白粥外帶。
「傅嶽,昨天你去買藥的時候,你媽媽打過電話給你。」
「你接了?」
「嗯。」
傅嶽望著她笑:「本來想過一段再介紹你給我家人認識的,這下提前暴露了。他們天天催我結婚,知道我終於交了女朋友,肯定高興。估計會急著讓我帶你回去,國慶有可能全家一起度假,你去不去?」
「可是我覺得你媽媽一點也不高興,我只說了一句話,她就問我是不是司斐……我說不是,她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
說完這句,阮夏小心翼翼地觀察傅嶽的神色。
傅嶽一臉訝異,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反問:「我媽問你是不是司斐?」
「她問我是不是司斐的時候,語氣非常不好,你過去那位司小姐是不是很不討你媽媽喜歡呀?」
「怎麼會。我從沒和我媽說起過感情上的事。」
因無意與同父異母的哥哥爭股份,他大學刻意避開商科轉而念法律,母親恨他不爭氣,前些年與他的關係很是緊張,父親太忙,並不關心兩個兒子交了什麼女朋友,所以她的存在,他只與感情極好的哥哥提過。
母親知道司斐,這令傅嶽十分意外。
傅嶽沒和父母提過前任,卻要帶自己回家——這讓阮夏很是滿意,心情大好地岔開了話題:「我想吃生滾魚片粥,還要吃甜品。」
「你昨晚吐了那麼多次,總得吃幾頓清淡的。等病好了,我再帶你過來。」
阮夏噘嘴表示不滿:「這兒離我們學校那麼遠,週末我又起不來……」
「我起得來,過來替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