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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大師叫住了剛要離開的小李察,抓了抓凌亂的頭髮問:“你為什麼會找我幫忙?”
“因為感覺上應該是最容易的。”
“那如果我不肯幫你呢?你會去找誰?”大師有些不死心。
“黑金。”
大師恍然,原來在小李察的心目中,搞藝術的和玩金幣的同樣不可靠,所以才把突破口選在這裡。可是他很想知道另一個答案,於是叫道:“嗨!小李察,那你最後會去找誰?”
李察不假思索地說:“那幾個一心只想教學生的大魔導師們!”
夜深時分,李察離開深藍主塔,來到俗稱邊緣區的附屬建築群內。
主塔中居住著數量眾多的法師,而每個法師都需要至少二三十人直接或者間接為他們服務。這些**多居住在邊緣區,因為深藍主塔的租金地價根本不是任何十級以下的魔法師能夠負擔得起的,哪怕是間只能夠放張床的小房子也不行。
邊緣區內也按照和主塔之間的距離被分成了數個等級不同的區域,最靠近深藍的環形區域居住著數量眾多的法師,其中大多數還不到十級。他們住不起深藍,但勉強能夠緊挨著深藍安家。
裹在深色鬥蓬中的李察一連穿越了數個區域,直抵邊緣區的最外圍。一路上他感覺到各種各樣的目光,有來自傲慢的八級法師,也有陰暗小人物不懷好意的凝視,更多的人則是好奇。終日在相同區域裡遊蕩的**多互相認識,或者至少眼熟,陌生人自然受到注目。而李察斗篷一角三級魔法師的標誌為他避免了許多麻煩。
在一條陰暗無人的小巷盡頭,李察站在一個破敗的小酒館前。酒館的木製招牌裂了個大口子,依稀可以看出上面烙印了一個半裸的女人像,畫工粗俗拙劣。從酒館的門縫中透出幾縷昏暗的燈光,裡面很安靜,沒有喧囂,也沒有樂隊,只有一股刺鼻的酒氣不斷冒出來。
現在是冬季了,嚴寒無處不在,而只有深藍主塔在魔法的作用下保持溫暖,這溫暖還會輻射到邊緣區的內環。這是內環地價租金高漲的理由之一,也是內環居民沉重負擔和傲慢感覺的源頭。而在這處於邊緣區盡頭的小巷中,氣溫已是非常寒冷,這種規模的小酒館就算開啟了自供暖設施,也僅比外面暖和上那麼一點,如果要達到居室溫度的話,酒館一個月的營業額都無法負擔一天的能源消耗費用。
那麼點暖意,在李察的感官中區別還是挺大的,但對大多數普通人而言,零下三十度和五十度其實沒有太多的區別。
在這見鬼的天氣裡,以及如此偏僻的位置,小酒館中當然不會有什麼客人。
李察伸手推開酒館的門,走了進去。
酒館裡面面積不大,只擺得下三張桌子。吧檯後站著箇中等身材,面貌平平無奇的男人,半花白的鬢角看著已經有點年紀。
角落的桌邊,兩個衣裳破爛的魁梧男人正懶散地靠牆坐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酒氣很烈,味道卻十分沖鼻,想必價格相當便宜。而他們下酒的東西是小碟薄薄的風乾肉片,不知道是什麼肉,但是乾巴得完全脫水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沒什麼胃口。可是兩個男人卻很仔細小心地挑起一片肉,放在嘴裡,使勁咀嚼記下,還要回味回味,才會狠狠地灌幾大口劣酒下肚。就這麼一小碟下酒菜,看上去就是一整晚都吃不完。
李察環視一週,已經把酒館的情形盡收眼底。吧檯後的男人一邊清洗著杯子,一邊瞥了李察一眼,說:“小傢伙,你媽媽沒告訴過你要成年後才能喝酒嗎?當然,你要是有錢的話,我也不介意給你倒兩杯。”
李察掀開了斗篷的頭罩,說:“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想找一個人。”
“找誰?”吧檯後的男人好象有了點興趣。
“災刃。”話一出口,李察忽然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