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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幫他的腳換藥來著,可他卻說他的腳已經好了根本就不讓我靠近……”濯疏言嘆了口氣,這澤湮墨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被大夫給折騰過,怎麼那麼害怕大夫呢?
“他不讓你看,你就偷偷跑去看嘛。小澤內傷還未痊癒,過會兒該是已經睡下了。”鍾離雲初此刻的笑容看起來莫名有些詭異。
“啊?大半夜的偷偷進人家房間不太好吧……”濯疏言沒想到鍾離雲初竟然會給自己出這種主意。
“怕什麼?江湖兒女本就不拘小節,要麼你就不要擔心,要麼你就偷偷去給他把脈。你自己選羅。哎呀時辰不早,我也該去休息,明兒一早我還約了個老明友在第一樓見,。晚安啊疏言。”鍾離雲初施施然起身,甩了甩袖子走了。
濯疏言看著鍾離雲初離去的背影很是鬱悶,這鐘離大哥也不幫幫自己,難道真的要偷偷潛入澤湮墨的房間?
算了算了!死就死吧!濯疏言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甩了甩頭深吸一口氣向著澤湮墨的房間大跨步而去。
兌影在陰影處捂著嘴笑。
“真可愛啊真可愛!好想要一個像疏言這樣的娘子。”
離影白了他一眼。
“得了吧,除了吃喝拉撒睡你還知道些什麼?疏言和爺之間的結局是圓滿正是痛苦現在都未知,就知道想當然的瞎起鬨!”
兌影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個死離影,整天就會裝深沉!跟個看破紅塵的道士一樣!做人累不累啊!
濯疏言站在澤湮墨的房門口徘徊了幾趟,還是沒下定決心進去,這要萬一被澤湮墨髮現了可怎麼辦?
屋頂上,乾影和紳影看著濯疏言的樣子相視一笑,這情景好熟悉啊,上一次爺也是過樣在濯疏言和小魚兒的房門外徘徊來著。
下定了決心,濯疏言輕輕推門而入,轉身又將門輕輕關上。儘量放緩呼吸,濯疏言提著裙角貓著身子一步一步緩緩的接近澤湮墨的床。
其實澤湮墨根本就沒有睡意,他一直只是閉著眼躺在床上而已,所以當濯疏言在門外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若是換作她還沒有答應無輕成親的要求之前,澤湮墨說不定還會突然從床上跳起嚇濯疏言一跳。但眼下他只覺疲憊,況且自己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女子。
濯疏言輕輕撩起床帳伸頭看了看,澤湮墨側著身子面朝裡,似乎是已經睡熟了,想要伸手捏他的手腕把脈,可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澤湮墨的床很大,所以濯疏言只能輕輕跪了上去,將自己的身體前傾,更近距離的去觀察床上的人。
一縷髮絲落在了澤湮墨的脖頸間,澤湮墨放在薄被下的手緩緩收緊。該死的!這女人怎麼還是那麼笨!你偷跑進別人房間就算了,想要確認別人是否睡熟而靠的那麼近也算了!為什麼連頭髮都不知道要撩起來?若是任何一個你你潛入別人房間的人都那麼笨手笨腳的讓頭髮落在別人身上!早就要被抓住一千次了!
可是澤湮墨還是一動不動,濯疏言想了想,突然低下頭輕輕對著澤湮墨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澤湮墨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往上湧,心臟也越跳越快。
可偏巧濯疏言還不知足,為了確認澤湮墨是不是真的睡死了,她竟然又輕輕吹了一口氣。
過一下澤湮墨是徹底憤怒!這濯疏言是白痴嗎?她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會有多嚴重嗎?一股酥酥麻脈的感覺從耳朵一直延伸到四肢,澤湮墨突然覺得自己身體某個地方開始發燙。
真是要命了!自己一向清心寡慾,可面對濯疏言時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更何況此刻那女人還不斷的撩撥自己的神經,挑戰自己的意志!
濯疏言一連吹了好幾口氣,終於因為確定澤湮墨是真的睡熟了而放下心來準備幫他把脈的時候,突然就被澤湮墨一把抓住了手腕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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