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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喝死了也沒關係,溫然說:“謝謝。”仰頭把那大半杯水喝光。
他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拿出手機給溫睿發訊息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家,等了會兒沒等到回覆,只好無所事事地對著夜色放空。
不知是看到了什麼令人不爽的東西,alpha輕嘖一聲,將手機扔在茶几上,抬手抽了口煙。溫然朝他看去,薄薄的煙霧中,裝飾著蕾絲花邊的黑色面具覆在被月光染成銀白色的面板上,那道側臉顯現出過分優美的線條。
手機嗡嗡震動,溫睿打來的,溫然按下接聽,電話那頭是嘈雜的吵鬧聲,溫睿醉得不輕,問:“你看完了?”
“沒有。”溫然知道溫睿是故意的,他說,“不好看。”
果然溫睿笑起來:“怎麼了?”
“很噁心。”溫然說,“我想回家。”
說這句話時他看見alpha側過臉瞥了自己一眼。
“隨你,我把司機電話發給你,你自己找他。”
結束通話後溫睿發來一串號碼,溫然打過去,和司機約好五分鐘後在樓下等。他起身拿上水杯,又看了看那個alpha,接著回身走幾步去推露臺門。
不想裡面也正有人來開門——是那位剛才在睡覺的alpha。對方看見溫然之後便紳士地將門更拉開一些,又往邊上移了半步,讓溫然先走。
“謝謝。”溫然說。回到走廊,他把杯子還給服務生,並請他帶自己去了電梯口。
家裡很安靜,陳舒茴還沒回來,芳姨已經休息了。溫然上樓回房,洗過澡後他仔細聞了聞,身上沒有公館裡帶出來的那種奇怪香味了。
溫然去書桌前坐下,桌上堆著幾本教科書和習題冊。很快就要進校學習,術後這幾個月裡他多少落下了一些功課,陳舒茴最近似乎正在物色家庭教師,但還沒有訊息。
沒有辦法專注做題,眼前總是浮現湖巖公館裡的場景,淫靡、殘忍、變態。普通人獲取快樂的方式往往簡單低成本,反觀階層越高的人,對一般的刺激習以為常,閾值不斷拔高,要足夠獵奇足夠驚心,才能使他們的神經末梢為之稍微顫一顫。
溫然後知後覺,今晚宴廳裡最可怕的並不是對錶演內容感到興奮的人,而是那兩個s級alpha——要有多司空見慣,才會在那種場景下打瞌睡和興致缺缺。
恐怖,溫然想到自己還與其中一個alpha獨處和對話,瞬間不寒而慄。
徹底沒有心思學習,溫然開啟手機,點進瀏覽器,介面載入片刻,顯示出之前最後停留的網頁,一個機械模型的官方網站,首頁頭圖中一架體長一米五的藍白色直升機模型海報,是經聯盟軍部批准製造的一比一模擬運輸機模型,售價十八萬六,限量100架,目前是售罄狀態。
懷著對有錢人的羨豔,溫然進入詳情頁,來來回回將那些圖片與文字註解又看了幾遍,這款模型從還未預售時他就開始關注了,關注著它預覽、上架,然後售空。
扯過一張草稿紙,溫然壓著尺子開始畫透檢視,沒畫幾筆,樓下傳來砰的一聲,筆下的直線頓時歪了。溫然去門邊,拉開一點點,聽到陳舒茴和溫睿的聲音,在吵架。
“覺得我回國了你就輕鬆了是嗎?報表合同等著你看,你跑去喝酒?”
溫睿說:“幾個快倒閉的破公司,天天弄得比大集團還忙,有意思?”>br />
話不太好聽,但是事實。幾年前晟典集團的董事長溫寧淵在一場車禍中去世,那時的陳舒茴只是對生意一竅不通的大提琴家,溫睿又是個活了二十多年只學會如何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晟典不可避免地一落千丈,苟延殘喘著到了今天。
“沒這幾個破公司養著,你哪來的資本在外面裝大少爺?”陳舒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