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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放心地繼續演下去,同時盡力拿捏著尺度以免噁心到人,“是有點擔心,生病挺難受的,恢復了就好。”
“你說得很對,那需要我幫忙轉達你的擔心嗎?”
“千萬別。”光想想就已經尷尬得後背冒汗,溫然說,“你好好照顧他就行了,我先掛了。”
“好吧!祝你今天過得開心,再見!”
螢幕熄滅,溫然兀自發呆,對著339演戲讓他莫名有罪惡感,明明對方只是機器人。
自學一上午,飯後,溫然拿出筆記本和白紙,開啟手機,播放機械製圖教程第三講。這是他揹著陳舒茴才敢做的事,因為溫寧淵曾經是船舶工程師。
回想起來,溫然覺得自己在溫家是有過一段算得上溫暖的日子的,在溫寧淵去世之前。那時晟典如日中天,溫寧淵辭去工程師一職並接管集團後很順利地完成了角色轉變,陳舒茴是樂團首席大提琴手,溫睿雖難以管教但不出格,而溫然是家中溫順安靜的養子。
那短暫的幾年裡,他有過忙碌又耐心的父親,有過疏離卻不冷漠的母親,有過總是慫恿他做壞事而無果的哥哥,有過一個還算完整的家。也許是自己的工程師夢想沒能走到最後,溫寧淵便將溫然培養起來了,家裡的各種船隻飛機模型被拆開又組裝,溫然頗有興趣。
然後溫然十三歲,溫寧淵去世。在他去世後的一年,很普通的一天,當陳舒茴看到溫然書桌上的手繪圖紙,她的聲音有種平靜的冷,說:“以後不要弄這些東西了。”
溫然垂著頭說“好”。於是所有模型、專業書和圖紙,都被塞進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後來又經歷了一次搬家,那些東西便就此遺失,也可能是被當做垃圾扔掉了。
他不願讓陳舒茴睹物思人,也不想就這樣放棄僅有的一點愛好。溫然想,日子已經過得要死不活了,那麼偷偷摸摸做點感興趣的、又不傷天害理的事,應該也是情有可原的。
像小偷一樣,偷到一整個下午來做喜歡的事,溫然感覺自己短暫地詐屍回魂了一下。晚飯時溫睿很難得地回來吃了,並告訴他明天要一起去顧培聞的莊園吃晚飯。
溫然不太懂:“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在嗎?”顧培聞時間寶貴,不會無緣無故叫他們去吃飯,並且還是在他日常居住的私人莊園。
“不然呢?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晟典這麼快就能得到顧家的接濟。”溫睿有些不是滋味地揶揄,“柏清的一個子公司,六千萬的專案,隨手就施捨下來了,要不怎麼說這些大富豪的手指縫裡漏下一點兒就夠別人活幾輩子的了。”
不小的數目,溫然記得自己的腺體植入手術前後一共花了兩百萬左右——確實是一場回報極高的買賣。突然就感同身受了顧昀遲的厭惡,他一定也清楚溫家在背後是如何算計著要佔便宜——溫然開始產生一種強烈的羞恥。
“明天顧崇澤也會在,算是兩家正式見個面,吃完飯再順便聊聊專案。”溫睿喝了口湯,又說,“你也別以為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要是哪天顧家不滿意,弄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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