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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願歡已經醉趴小圓桌上。
容淮下樓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彎腰將小醉狐給撈了起來。
「啊!大魔王!」聶溫顏倏然抬眸,「不要抓走我的小仙狐嗚嗚嗚……」
葉願歡也醉得不省人事。
她軟軟的臉蛋枕著容淮的肩膀,嗚嚶嚶地伸出手,「嗚嗚姐妹救我……大魔王要把本仙女拖去洞洞裡吃掉了!」
容淮:「……」
他抬手輕輕拍了下葉願歡的臀。
小醉狐鼓著雪腮嗷一聲,扭頭瞅他,「你個大魔王居然敢打本仙女屁股!」
「聽話。」容淮嗓音微低。
葉願歡轉臉將下巴尖枕在他胸上,「聽話的話就不會把我吃掉了嗎?」
「嗯。」聽話便於讓他吃得更大口。
葉願歡乖巧起來,「那我聽話哦,聽話的話大魔王蜀黍就不能吃我」
聞言,容淮的桃花眸微眯。
他抱著葉願歡往酒吧外走,低迷蠱惑的嗓音微低,「叔叔,嗯?」
「當、當然……嗝了!」
葉願歡抬著醉眼看向容淮,出奇認真,「你比我大整整三百歲呢!」
容淮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
葉願歡見他這種反應,稍微扭了下身子抬了抬頭,「你是三百歲的老妖怪的時候,就覬覦我這隻剛出生的小奶狐了!」
聞言,容淮輕挑眉尾。
愉悅的輕笑聲倏然從他的喉中盪出,「原來我們願願什麼都知道啊,我還以為……」
他還以為他藏得夠深了。
畢竟在她一千歲成年之前,他還真有些不怎麼敢輕易招惹,等到她成年後才立刻將她拐到了手。
「哼。」小醉狐哼哼唧唧的,「我當然什麼都知道啦……我還知道,你爬進我的小狐洞裡偷走我的平安鎖呢。」
小狐狸跟小嬰兒很不一樣。
她剛出生時就有認知和記憶,當時不過是覺得這個哥哥好帥,就裝睡任他偷了,沒跟他計較而已……
容淮低迷蕩漾地輕笑出聲。
原來,他覬覦的這朵野玫瑰,自始至終都主動將根紮在了他的心尖上。
……
好姐妹被她家男人抱走了。
聶溫顏趴在桌子上揉著太陽穴,清醒稍許後便撐著桌子起身,正準備先去洗手間裡洗把臉……
卻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她不禁痛呼一聲,「嗷!」
聶溫顏懊惱地抬起醉顏,還未看清眼前之人是誰,便見一道影子覆了下來。
看到小雪貂眼眸裡盪著的委屈的淚花。
葉妄野躬身將唇瓣貼在她耳畔,肆意蕩漾的笑音鑽進她的耳朵裡,「哭什麼啊?哥哥的胸膛有那麼硬嗎?」
聞聲,聶溫顏倏然睜大眼眸,她踩著高跟鞋慌忙踉蹌著後退,慌亂之中緊緊地貼在了冰涼的瓷磚牆壁上。
「葉妄野?」她幾乎瞬間清醒,「你怎麼也在這兒?你不是……」
他不是這些年都在邊境嗎。
葉妄野懶散地挺直了下腰板,但站姿仍然肆意又吊兒郎當。
他撩起眼簾睨了聶溫顏一眼,抬手稍鬆了下襯衣領口,「怎麼?我不能回來?」
「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小雪貂,你怎麼現在見到就哥哥躲啊——」
聶溫顏輕咬著唇瓣。
男人的尾音刻意被拉得綿長,拖腔拉調的音色裡盪著慵懶與散漫,卻偏偏藏了鉤子似的勾人得厲害……
葉妄野比聶溫顏大五百歲。
在狐族和雪貂族裡,他們兩人是有名的,聶溫顏經常來找葉願歡玩,卻總被葉妄野氣哭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