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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沒有兩件,稍微一撥攏帶上日常換洗的就能走。
期間喬恆已經良心發現,只是少年的自尊心不允許他輕易低頭,只好一邊悶悶不樂地看著她收拾東西,一邊暗自後悔地咬著舌頭。
喬顏當晚敲開了馬盼的家門,大男人穿著一件連體的喵星人睡衣,一臉疲憊地站在房門後頭,問:「你怎麼來了?」
喬顏將手裡的袋子往玄關一擱,跳進門檻裡來脫鞋子,說:「借宿。」
「被家裡人趕出來了?」馬盼磨牙:「你還真敢到我這兒來求援,瞧你捅出多大簍子了,我現在刪`帖刪得手都快斷了。」
喬顏朝他齜牙笑了笑,說:「我給你捏肩。」
喬顏這一住就是幾天,只是馬盼家也並非是世外桃源,在外打拼的上班族,有幾個年紀輕輕就能攢下一套房?
馬盼儘管白日裡做了一份光鮮的職業,夜裡卻要回到和人合租的鴿子籠,一牆之隔的小天地還住著兩戶人,夜深人靜之時,房子裡就響會起隔壁此起彼伏的鼾聲。
喬顏本就不習慣打地鋪,如此一來更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翻來覆去往往連馬盼也吵醒了,他終於嘆著氣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走?」
喬顏不敢再動,蜷在被子裡彎成一個小小的蝦子,馬盼又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也不怕我獸性大發——你不是有錢嗎,自己租房子去。」
喬顏隨口就回:「不行,那是攢了給我弟弟上學用的。」
轉而一想,自己淪落至此,喬恆也是罪魁禍首,臭小子好沒良心,至今連個電話都沒有,虧她到現在還全心全意向著他。
馬盼連連嘆氣,說:「你這人還真挺苦的。」
工作剛有起色就撞見圈裡的潛`規則,魚死網破保得清白卻損失良多,如今終於要有風平浪靜的跡象了,誰知道還遇見了張冠李戴的破爛事。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網上發酵的輿論有了令人哭笑不得的轉彎。
滿屏喊打喊殺的話裡突然多了許多感慨她美貌的言論,美得讓人不忍苛責成為顏控無力的申訴,儘管他們自己也承認這是又一重道德的淪喪。
喬顏的背景在群體性的高`潮過後,被更深一步的詳細挖掘,她幾次出入同一輛豪車的照片被搬出印證她狼藉的聲名。
奇怪的是,那時候的喬顏只不過是一名十八線的小明星,還不值得狗仔大張旗鼓的跟蹤,唯一的解釋是他們偷拍段明過的時候附帶上了無辜的她。
所以照片除她之外做了很嚴格處理,饒是這樣,還是免不了在面世的幾小時後被刪得乾乾淨淨,連同喬顏的訊息都附帶著被壓了一壓。
馬盼越想越覺得心潮澎湃,往地上的人身上扔了一個枕頭,說:「那個段先生還真是了不得,你跟他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啊?」
喬顏只好將兩人的那點故事一一說出來,其實顛來倒去也並沒有幾句可談,畢竟兩人重逢之前,在一起時說過的話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馬盼卻聽得很是津津有味,結尾忍不住評判:「走得那麼近也沒有擦出什麼火花,可惜了。」
這話就有病了,她那時候不過十六歲,情竇未開,段家兩兄弟早已成年,看她像看剛足月的小孩,逗著玩可以,要陷進去,那不成了戀`童癖嗎?
馬盼平躺床上,心想這人呆得很,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別人三番五次約你出門,不是對你有意思又是什麼?
男人發起情來,連自己的左右手都不放過,誰還管你多少歲。
他於是勸道:「不管怎麼樣,你們也算是舊相識,如果有用得上的,不要害羞,儘管去求一求他,不幫忙是他的事,幫忙的話對咱們都有好處。」
喬顏聽得不吱聲,抱住自己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