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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身子一震,默然了半響,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大丈夫有三十年富貴足以。”說完朝韓信等拱了拱手,也不多說,大步的離開。
虞妙弋怔怔的看著那名黑子男人離去的身影,只覺得此人神采不凡。卻聽見一旁的韓信仍然不折不饒的問道:“喂,老頭,繼續說我的,我命途究竟如何,你倒是說呀,說不出來我可真扒你衣服了。”
老道圍著韓信轉了一圈,又細細的看了遍,忽然臉色大變,面色沉重起來,再無嬉笑之意。沉思了許久,忽然伸手解開自己的道袍脫了下來。
韓信和虞妙弋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老道還真脫了。
老道這時只穿著單薄的貼身小衣,瘦骨嶙峋的佝僂身軀在鬧市站著顯得十分不雅,引來了路人的一陣指點嬉笑。可他卻面色坦然,渾然不在意,倒是身邊的小童大感丟人,趕緊離開了點。
“我輸了,我看不出你的命途。”老道笑著搖了搖頭道,忽然附在韓信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你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對嗎?”
老道這句話嚇得韓信魂飛魄散,一雙眼死死的盯著他,臉色表情陰晴不定,心裡不停的喊著;他知道了,難道他真的知道,知道我是不屬於這裡的。
老道看見韓信的反應微微一笑,衝他一頷首,也並沒有多語便灑脫的離去,也不理會攤位和地上的道袍。
韓信仍然驚恐未定,許久才緩過神來,深深的看了老道背影一眼。
此人究竟是何人,他怎麼會知道這些,難道真是這個時代的高人?
卻不料師徒二人還沒走幾步,又見老道攔下了路上一個胖婦。
“夫人,我看你烏雲蓋頂,印堂發黑,面有死氣,大事不妙啊!不如且讓我來為你算上一相,如何?您別走呀,我可是布衣神相呀,不是江湖騙子,哎呀,哎呀,別打我。”
………。
韓信心中一陣巨汗,石化中。
待師徒二人走遠,一直跟在身後的小童才笑吟吟的對老道說道:“師傅,今天收穫不少呀,晚上又可以吃肉了。”
“吃你個頭。”老道毫不客氣的一個暴慄彈在童子的腦門上。“就知道吃。剛剛差點被你誤事。”
那童子摸了摸額頭,也不喊疼,不知從哪來摸了一串糖葫蘆出來,津津有味的吃著,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師傅,我看那個人的面相也很一般呀。面相雖然罕見,卻絕非是成大功立大業的異相。額頭三紋早生,將功德紋擠到一旁,且功德紋從中斷絕,後續無力。我看這傢伙看起來也就象個市井混混,他怎麼會是師伯口中說的天機呀。”
老道嘆了口氣,道;“如果天機你都能看透的話,那還叫天機嗎?”
頓了頓又說道:“此人命格本是王侯將佐之流,卻不得善終。如今生生被人逆天改命,以鬼神之力亂天意,此乃天下最大的變數。”
“我們馬上回東華稟告掌門,天機已出,應當早做決斷。”
“現在就回去呀。”小童驚道,見師父點了點頭便有些不情願的說:“那我們不去幫明月師姐了呀,我可是很久沒見師姐了。”
老道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明月和那人纏鬥多年,雖未擒拿住他可也未落下風,這次料想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去也是徒勞,還是正事要緊。”
正文第九章冒牌神相
“你在做什麼呢。”虞妙弋歪著腦袋,一臉迷惑的問道,只見韓信正撿起剛剛那老道脫下的道袍穿在身上。
老道雖然身板瘦小,道袍卻很寬大,穿在韓信的身上恰好合適,韓信穿上了道袍,滿意的轉了兩圈,向虞妙弋問道:“怎麼樣,還合身吧。”
虞妙弋點了點頭,仍然不解的問道:“你穿這個做什麼,別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