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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管家忙道,“鍾少爺絕沒這個意思!他不敢!”
“我看他沒什麼不敢的了!”鬱赦心裡的一腔怒火隨時能將整個府邸燒個乾淨,“要娶夸父,還送我他和夸父的紅雞蛋……鍾歸遠還有不敢的事嗎?!”
馮管家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他也很想捶鍾宛一頓,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這事兒得慢慢來,他這是在弄什麼?!
馮管家竭力勸著:“不不不,這肯定有誤會。”
“他完了……”鬱赦被氣紅了眼,“黔安王府完了,整個黔安郡全都完了……”
馮管家苦著臉:“世子!”
“什麼時辰了?”鬱赦看向外面,“備車!”
“別別別……”馮管家忙勸道,“馬上就亥時了,閉門鼓都敲了多半天了!現在出去犯了宵禁不說,外面滴水成冰,正下著雪,根本走不動路,明天……明天再說。”
鬱赦哪裡會聽,最後還是馮管家生拉硬拽的鬱赦攔了下來。
鬱赦怒火攻心,足喝了兩盞三花茶才堪堪睡著。
同一時刻黔安王府,剛去看過宣瑞的鐘宛回到自己院裡,喝了口熱茶,看著茶盞定定出神,突然笑了下。
鬱赦現在也許和自己喝著一種茶吧?
鍾宛有點不安,有點興奮。
他好些年沒這種感覺了。
鍾宛記得鬱赦喜歡喝茶,今天他收到那些茶葉的時候,不知想到的是什麼。
無論怎麼想,兩人的關係,也許緩和一些了吧?
把過往一筆勾銷是不可能的,但下次見面時,看在自己主動示好的面上,鬱赦至少不會那麼疾言厲色了吧?
鍾宛回想兩人的幾次見面還有點心悸,曾經溫柔又有禮的鬱子宥,這變得也太多了吧?
鍾宛放下茶盞,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鍾宛狠了狠心,又讓人給宣瑞送了一劑藥過去。
宣瑞這次沒精神猶豫了,他燒的口舌發乾,明知道是毒藥也接過來一口乾了,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宣瑞燒的更嚴重了,將早起吃的一點東西吐了個一乾二淨,面如金紙,上氣不接下氣,宣瑜什麼也不知道,見宣瑞這樣,生生嚇懵了,宣從心拿著個帕子按眼角,低聲道,“沒事,還有姐姐呢。”
宣從心不說還好,說完宣瑜趴在宣瑞床前嘶聲大哭了起來,宣從心在一旁看著他哭,想起自己早逝的父母,也跟著流了幾滴淚,黔安王府上下登時顯得悽風苦雨,好不慘淡。
鍾宛命人再去請太醫,這次終於驚動了宮中,崇安帝聽說以後派了兩個太醫過來,又賞了不少補品。
崇安帝親自過問了,其他宗親自然也開始來看望了,自晌午開始,來人絡繹不絕,天氣實在太冷,嚴平山怕鍾宛再犯病,沒讓他出門應酬,自己在前面招待著。
直到鬱王府的車馬也到了。
嚴平山嚇了一跳:“鬱王府也來人了?誰來了?鬱王爺派人來了?”
“好像不是。”門上的人也是雲山霧罩的,“這要是派府上管事的來送東西,不應該提前清道吧?還有家將先來通報……鬱王府家管事出門,也這麼威武?”
嚴平山怒道:“想什麼呢!這是鬱小王爺來了!人到哪兒了?”
門上的人嚇了個半死:“到到到到……這會兒大約已經到了!”
嚴平山來不及找人去通報鍾宛了,鬱赦來了不能沒人迎著,他硬著頭皮先趕了過去。
鍾宛早起因為去看了宣瑞一眼,被嚴平山著實訓了一頓,他不敢再出門,在屋裡守著個炭盆看書打發時間。
外面傳來幾聲嘈雜的腳步聲,鍾宛頭也沒抬,今天府上來了不少人,他估計是嚴平山忙不過來,讓人將收的禮先放在了自己院裡。
有人敲了兩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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