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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比嚴冬更蕭殺。
每一角落皆隱藏著兇險,每一個人皆躲在寒冷的隱秘處戒備,暗中祝禱黑豹不要來鬧事。
二更、三更……
警衛是一個班次換班輪值,每一崗是兩個人,天寒地凍,輪值的人叫苦連天。
罡風呼嘯,連房屋也發出怪響。
在屋外警戒,聽力已經派不上多少用場,視力也因不時刮來一陣陣飛沙,而影響了視界,能動的物體多,樹枝搖晃就令人疑神疑鬼,目力的銳敏度大打折扣。
兩個警哨站在院子裡的一座花亭旁,監視著三十步外的房舍每一角落。
天一黑除了警衛之外,嚴禁其他的人擅自外出走動,所以如果發現有人走動,必定不是自己人,必須出面捕拿。”
“該死的黑豹,可把咱們累慘了。”
一名警哨向同伴抱怨:“只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他這一鬧,咱們可就災情慘重,他孃的!他最好別讓我碰上。”
“碰上你,你就一刀宰了他?”同伴諷刺他:“你真行呢!連會主也不敢說這種大話。”
“古兄,你不要長他人志氣。”那位警哨仍在吹牛:“人都是差不多的誰也沒多條胳臂多長兩條腿,你與我半斤八兩,相差也不會太遠,黑豹也是人,並不是真的豹,真要拼起來,誰怕誰呀?”
“是呀!人都是差不多的,誰怕誰呀?所以才會為名利個個爭先,人人都以英雄自命,問題是差就是差,不服氣也得服,湯會主所以能當會主,你我只能當小組的校刀手。
咦?你身後是什麼?哎……”
警哨身後隱約可看到一個貼身的黑影,說話間,警哨正向下挫。
黑影仍在,如在眼前。
古兄已魂不附體,那一聲“哎”叫得尖厲刺耳,掠怖欲絕就是這種聲音。
已來不及反應,黑豹的爪已伸及咽喉。
叫聲驚動了其他警哨,有兩個人從門廊下奔出,一躍下階,向花亭奔來。
“古兄,怎麼啦?”奔在前面的人大叫。
“嗷……”豹吼震耳。
豹影一縱一伏,隨罡風颳起的風沙而至。
“黑……豹……嘔……”
第二個人大駭,急急止步拔刀。
黑影一長身,黑豹消失在房舍的暗影裡。
警號發出了,人聲大作。
四名警哨全被割斷咽喉,快速搏殺駭人聽聞。
黑豹做買賣時不殺無辜,報仇卻見人就殺,下手不留情,今晚大劫降臨曦春園。
房舍太多,要圍捕一個鬼魅一樣的黑豹,真不是容易的事,只能分割槽防守。
四名大漢奔入一條復室內的走廊,兩壁間共懸有四盞照明燈籠,走道明亮,誰也沒料到上空有人。
黑豹象一隻隱藏在洞隙中的編幅,小得不成比例,縮藏在屋頂承塵與牆壁的銜接處,非定神細察絕難發現。
走在最後面的兩名大漢,只感到後頸一震,頸骨在一扭之下,象折筷子一樣從中而斷,皮肉仍然相連。
“嗷……”豹吼聲掩蓋了頸骨扭斷聲。
前面兩人剛轉身,腦蓋便捱了一爪。
眨眼之間,四個人躺成一堆。
“救……我……”頸骨被扭斷的人,居然還能發救聲呼?
黑豹一縱即逝,下手不留情。
曦春園能派得用場的人,為數並不多,天龍地虎加起來,也不過百餘人手。
逐一殘除,一擊即走,先清外圍,再進中樞,這種策略還真有效,這些人不可能聚在一起叫喊示威,必須分頭追逐,註定了在劫者難逃。
當這些人發覺豹吼聲此起彼落,來去無蹤,而己方的人數愈來愈少時,真的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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