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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的表情。王斧想親一口女人，礙於萬英坐在對面，剋制住了。

&ldo;嗯，我說的。&rdo;男人獨斷。

綠笑著說，語氣嬌憨，&ldo;我說了我教不好，可她還是希望我去，她年紀又大了，態度還那麼好‐‐&rdo;

薄臉皮的綠做不到直截了當、不留情面的拒絕。

&ldo;你教不好，而且我不準。不去。&rdo;男人插話。

&ldo;對，而且你不準。&rdo;綠高興地挑起一小口飯塞到嘴裡。

相公不準呢。她是一定要聽相公的。

於是坐在二人對面的萬英目瞪口呆。

在文化局上班唉，這可是去當官，還是不用做事的清閒官，就這麼拒絕了！

作為平民老百姓的萬英她不懂。

☆、一口的肉

等過了幾天， 葛素淑上門拜訪獲取綠的回答時，王斧正好在家。

他正在指揮人修整房子後面的大泳池。聽見門鈴聲， 見著萬英一直沒去開門，拍拍手上的灰塵，向玄關走去。

勇士撒蹄跟上。

開啟門，勇士聞出是來過的人， 甩甩尾巴跑回泳池附近添亂了。

&ldo;你好。&rdo;王斧的臉若非刻意表現喜悅，那麼便總是拉長的、不屑的表情。

&ldo;你好。&rdo;葛素淑矜持地微笑點頭， 用她在歲月裡沉浮的眼睛打量著男人。

萬英這會兒才趕過來，瞧見王斧已經把門開了，而門口站著的是葛素淑。笑著說，&ldo;是來找綠的吧？&rdo;

葛素淑將目光收回， 朝著萬英認同地點頭，&ldo;她在家嗎？&rdo;

萬英看了眼男人， 這才掉過頭直視著葛素淑說， &ldo;在家呢。&rdo;

又反頭跟王斧說， &ldo;要不把勇士關起來，或者拴上， 不然它一直瘋著。&rdo;

可不，大泳池要消毒沖洗清理， 人家舉著皮帶噴水，它就要衝到噴水口得瑟，也不怕打濕了毛感冒。

剛剛勇士從自己身邊躥過去的時候，濕淋淋的毛挨著自己的腿， 一股子涼意。五月天，太陽不大，一直玩下去，勇士還真容易感冒著。

而她要準備午飯‐‐這麼些工人一直幹活，一時半會做不完，家裡就給提供午飯，既是心意，也是望著對方幹活能更盡心。

勇士她便管不了，一直跟在男人腳邊，圍著泳池興奮地鬧騰。

&ldo;沒事。&rdo;王斧撇嘴，勇士再調皮搗蛋他也能制住。接著說，&ldo;她在樓上，有什麼事嗎？&rdo;

後一句話對著葛素淑說的，既無小輩對長輩的敬意，但也沒有無禮之徒的輕蔑之意，說得很隨意。

葛素淑一邊謝過萬英給自己提供的拖鞋，一邊同王斧說，&ldo;我是來問問她的決定。&rdo;

葛素淑瞳孔顏色淺，淺褐色的溫柔又和氣，似乎任何困難在前，她都能夠笑著面對。雖然此刻她的內心開始懷疑王綠會不會同意‐‐在自己提議的跟家人商討後。

男人模樣冷峻，看起來厭煩世俗之事。狹長的眼睛配上長長的傷疤，使得世俗也不敢主動打擾他。

&ldo;她不去。&rdo;王斧在葛素淑落音後立馬回答。

隨後大拇指頭指樓上，&ldo;你也可以去問她，我有點事，恐怕不能招待你了。&rdo;

男人慵懶地舉起雙手，開啟給葛素淑看，很髒，似乎在幹什麼活。

並非王斧不友善葛素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