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不下去。
柏圖冷哼一聲道:“你以為什麼?我演戲給你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跟羅敬在一起,你現在這模樣裝給誰看?”
周念森吐了口長氣,道:“得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你是有多喜歡那姓羅的?就算喜歡的不得了,也記得別在公共場所動手,我捧你到今天那些心血不想都白搭進去。”
柏圖道:“知道,我有分寸。”
周念森刻薄道:“有分寸?阿貓阿狗都看得上,好意思說自己有分寸。”
柏圖一臉不耐煩,站起身道:“我想休息了,你滾吧。”
他轉身朝著臥室方向走了兩步,身後周念森忽然道:“姓羅的為什麼會劈腿?”
這個問題其實很奇怪,尤其放在這個語境裡,幾乎可以說有些不符合邏輯。
柏圖卻像被蟄到了一樣,猛地回過頭來,冷笑道:“這有什麼好問?你不是一清二楚嗎?當年你為什麼出軌,他就為什麼劈腿。”
相反,周念森卻很快平靜了下來,晦澀道:“你還是……那樣嗎?要不要找個醫生再看看?”
柏圖把臉偏到一邊去,略有嘲諷的說道:“我可從十七就紅了,沒臉去看這種毛病。”
“胡說,”周念森的語氣竟然有了幾分詭異的討好,“那幾年還能去看,怎麼現在不行?”
柏圖斜眼看著他,居高臨下的眼神裡充滿了蔑視,冷冷道:“那幾年?跟你分手以後,我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人不能不要臉。”
周念森一口氣噎在嗓子眼,硬忍著道:“你怎麼說我我都OK,可你不能就這麼拖著,還是要去看看,早點治早點好。”
“你管的也太寬了,經紀約裡可沒包括這個。再說了,”柏圖狠盯著他,片刻後薄薄的雙唇間吐出一句,“就算治好了也不給你操。”
周念森摔門而去。
巨大的關門聲把球球嚇得從狗床上滾了過來,使勁挨著柏圖的腿蹭啊蹭求安全感。
柏圖還維持著剛才的站姿,腰背卻挺得更加筆直。客廳落地窗灑進來的陽光把他剪成一道修長的人影鋪在橡木色的地板上,看起來寂寞又悲傷。
公寓樓下的綠化帶旁,周念森坐在圍欄上發狠的抽著煙,不一會兒地下就扔了幾個菸頭。
他和柏圖在一起三年,愛的死去活來,可現在算算,分手都已經第五個年頭。
在一起的時候,柏圖先跟家裡出了櫃,結束的時候,也是柏圖先提的分手。
柏圖有病,是真的有病。Sexual dysfunction,中文叫性功能障礙,通俗點說就是性冷淡。
他倆從互相來電到確立關係,再到分手,整整三年零兩個月又零十二天,從來沒有過完整的做|愛,一次都沒有。
周念森到現在也不知道分手到底算是誰的錯,有病的人是柏圖,但出軌的人卻是他。
分手到現在第五年,柏圖一直沒有找過新人。上個月周念森無意中發現,柏圖和那個作曲家羅敬走得很近,羅敬生日的時候,柏圖還從瑞士訂了塊表送給他。
周念森一直都知道,自己還愛著柏圖,可直到這時候才突然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愛柏圖。他不想看到一丁點兒柏圖有可能愛上其他人的可能,不願意想象一丁點兒柏圖有可能再也不愛他的可能。
公寓樓上。
柏圖在沙發上平躺著,雙眼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球球趴在旁邊地毯上,過一會兒就抬起頭看看它爸,然後再趴下。樂此不疲。
過了很久,球球再一次抬頭,柏圖翻過身抱住它,它以為爸爸終於想和它玩兒了,高興的搖尾巴,搖著搖著覺得不對勁,一雙小眼定睛一看,呀,爸爸的眼睛流水了!
已經到了傍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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