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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饒有趣味地看他一眼,扶著李嫣兒對伏黎說:「幫個忙,攙一下他。」
說完他扶著李嫣兒往前走了。
李嫣兒不樂意,嚷嚷著還要喝,陸白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伏黎看得直搖頭。
再轉回頭。
祁希予站得挺直,一隻手插在兜裡,看上去很清醒,不需要人攙扶。
伏黎鬆口氣,對他說:「走吧。」
他點了點頭。
結果一出門,祁希予直直倒了下去,剛好壓在伏黎肩膀上。
要不是親眼看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伏黎毫無疑問會覺得他是故意的。
祁希予看著瘦,人還挺重。
他壓得伏黎肩膀很痛,兩個人二十幾厘米的身高差讓人根本沒辦法支撐起他。
往前一看,陸白也沒好到哪裡去。
心一橫。
雙手錮上祁希予的腰,咬牙把人往前拖。
走了大概十米伏黎拖不動了,眼看祁希予要倒在地上,伏黎咬牙將人拖到旁邊的樹下。
這裡有個花壇,人可以坐上去。
伏黎說:「你坐下。」
祁希予睜開了眼睛,表情竟然有些迷茫。
伏黎一下子恍惚了,眼前這個人,和一小多時前咄咄逼人的他判若兩人。
「你坐。」伏黎甩開胡思亂想,拉著他胳膊往後拖。
祁希予眨了眨眼睛,坐了下去。伏黎也坐在花壇上喘氣。
她在心底小聲抱怨著。
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非要喝那就睡大馬路上,伏黎越想越無語。
她摸出手機給關心她的羅曉微回訊息。
突然間,伏黎感到什麼東西扯了一下她的褲腿。
「!」
「你幹嘛?!」
祁希予埋頭在扒她的褲子……
「給我看看。」他喃喃不清地說道。
看什麼?
他想看什麼?!
伏黎跳了起來。
「躲什麼躲,說了不碰就不碰。」他皺起眉頭,非常不滿。
「看看傷口而已。」
祁希予饒是喝多了,力量仍然比她大,他將伏黎摁了回去,半蹲在地上撩開她的褲腿。
伏黎穿的休閒長褲,褲腿很寬鬆。
傷疤還沒完全掉落。
「不是說好了嗎,騙鬼呢。」
他的眼睛黑得發亮,長睫毛在眼瞼上映出深灰陰影。
顯得無辜。
伏黎心想,還不是拜你所賜。
「對不起。」
伏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祁希予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散漫,像是隨口一問,「還痛嗎?」
一定是喝醉了。
肯定是喝醉了。
他這種人怎麼會認識對不起這三個字。
伏黎移開他的手,站起來將褲腿放下,有些冷淡地說:「結疤了怎麼會痛。」
前方傳來陸白不耐煩地呼聲,「你們幹嘛?能不能快點——」
祁希予並排和伏黎走過去。他們停在一輛黑色路虎前。
李嫣兒在後座躺得四仰八叉。
「沒代駕接單。」陸白皺起眉。
伏黎掏出手機,「打車吧。」
祁希予忽略掉他們,繞過車頭往駕駛座走。
陸白:「幹嘛?」
伏黎:「你要開車?」
祁希予頷了頷下巴。
「……」伏黎走過去說:「你知不知道醉酒駕車是要坐牢的,打車安全又方便。」
祁希予皺起眉頭,很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