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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東方卻發現參加五區比試的一個叫展翼飛的孩子狀況不對，連著數天他都是神情疲倦，一副勞累過度，精虛體弱的樣子。

東方很奇怪，每次苦練過後，他都是有給他們每人發放足量的藥物，用以補充精力，增強體質的。

單獨找出展翼飛詢問，開始他還吞吞吐吐，待東方說他狀態影響了訓練，要他退出參賽隊伍，他才說了實話。

原來是他家裡人這段時間將他拿回去的藥物都收走，給他的其他兄弟增補。他就是每天少了這份藥物，才在高強度的訓練下身體開始虧損。

東方大怒，尼瑪的，這算什麼事，他家人傻逼了麼？斷孩子根基的事也做得出來。

等下課了，他叫上展翼飛，讓其帶路，去他們家。他得問問他家人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竟然拿他給的藥物給別人用。

展翼飛雖然有點害怕，但是想想自己的機緣被截奪，自己的未來被毀掉，也非常不甘心。他好不容易看到希望，有出頭的機會，自然不想放棄。

帶著東方坐上最廉價的懸浮公交車。半個小時後，下了車，他們又穿過幾條小巷子，才進了一棟大樓。

大樓設施有點陳舊了，顯然是有不短的年頭了。進了他們家門，雖然是三室一廳，但房間不大，還沒他在武館的宿舍寬敞。此時房間裡沒人，顯然都還沒回來。

半路上他已經問過展翼飛家裡的情況，父母在一家織布廠上班，工資不高，兩人加起來才不到五千。他有三兄妹，一個哥哥和妹妹。

本來父母對他在武館有那樣的奇遇，都是很高興，還連連叮囑他要珍惜，要好好努力。可是就在十天前，父母態度卻變了，言他哥哥從小就比他聰明，資質也比他好，以後成就肯定比他高，讓他把帶回家的藥物交出給他哥哥。

他當然不願意，但是他父母卻根本不理，直接動手搶過去，還動手揍了他一頓。展翼飛說的時候，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無限委屈。

東方只能安慰他：是他的，誰都搶不走。

現在看著這一家的情況，東方有些默然。以他們父母的能力，養一家子確實不容易，生出優先供應優秀的孩子的念頭也很正常。要不是去武館只需要一月五十金元，吃的還跟自己家做的一樣便宜，估計武館都不會送去。

不過，條件再差，也不是剝奪孩子機緣的藉口。而且這機緣還是他給的。

東方在磨掉漆的簡便伸縮椅上坐下，展翼飛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一邊，不時偷看一眼東方臉色。

不多久，展翼飛的哥哥和妹妹都回來了。得知東方是他的教練，他哥哥躲進了房間，而他妹妹卻好奇的盯著東方看。

見東方面帶微笑，她突然大膽道：“教練哥哥，我也想去你們班。”

東方笑笑道：“為什麼呢？我們班可都是最愚笨的人，難道你也很笨嗎？”

小女孩叫展燕飛，只有八歲多，眼睛清澈，臉上有著小酒窩，一頭黑髮用一個廉價的粉色頭挽子挽著，顯得很可愛，她一臉認真道：“我不笨，我很聰明的。因為我也想要吃高能食物，服用藥物。我要提高實力。”

呵呵呵，東方摸了摸小女孩的黑髮，笑起來道：“這卻不容易呢，我們班只招收最笨的孩子。”

“我可以裝得很笨的。”小女孩偏頭想了一下道。

“哈哈哈，這倒是一個辦法，不過，你年紀不夠啊。”

“那……我可以長大的！恩，我會長大的。”小女孩遲疑了半響，才握拳道。

東方拍拍她的肩膀，正要說話，此時房門一開，兩個五十來歲的男女走了進來，他們神情略帶疲倦，眼袋深深，雖然面板還較飽滿，但沒有光澤，想來是作為武者的底子還在，沒有過度衰老。

他們看到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