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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左手一勾,便勒住了番子的脖子,虎跳而回。
等他將番人拖到屋後,剝下衣裙,杜珍娘也到了。他換上番人的衣裙,取了弓箭和番刀,將自己的衣褲包好拴在腰帶上,說:“杜姑娘,我先進去,先用暗器,下手須狠。如果驚動了其他的番人,咱們便難以脫身了。”
掀開門,屋中的形勢一覽無遺。屋左右,居然陳設了不少金銀器皿,中間後端是幾座中型漆金佛像,像是多爾濟(金剛)、嘉木揚(文殊),與中土的菩薩並無多大區別。
地下鋪著狐皮褥,這一帶山區產狐甚多,有狐皮褥並不足奇。上首坐著兩個紅衣喇嘛,一名猙獰的番目。番目的地位,沒有喇嘛高,所以喇嘛坐在上首。
下首坐著兩個穿羔皮襖的佩刀漢人,中間倒著兩個番人。漢人在用匕首逼供,兩個受刑的番人在破口大罵。
柴哲入屋,並未引起眾人的注意。他側立片刻,裝作掀門而出,一鍁之下,社珍娘乘機貼地竄入。
他不向外走,反而轉身入內。屋不大,僅兩丈見方,兩盞來自中原的銀燈放置在短几上,光度並不強。
兩個喇嘛坐在上首,其中之一無意抬頭外望,首先便看清了柴哲白淨英俊的面孔,一看便知不是守衛番人,乍看之下,不由一怔。
這瞬間,柴哲突起發難,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慢不得,雙手齊揚,六枚鐵翎箭發如飛蝗,全向兩個喇嘛和番目身上集中。
幾乎在同一剎那,拔下弓臂一揮,“噗”一聲擊在一名漢人的頭頂,頭顱應弓而碎,弓臂亦因用力過猛而折斷。
杜珍娘飛撲面上,飛越地下的兩名番人,劍出如穿魚,將一名中了兩箭仍能挺身而起的喇嘛刺倒,順手拔劍一揮,尚未倒地的另一名喇嘛丟掉了斗大頭顱。
柴哲擊倒了一名漢人,立即飛起一腳,“噗”一聲踢中另一名漢人的命門,腰脊也被踢斷。人尚未僕下,柴哲的斷弓弓弦已繞住了漢人的咽喉,向上猛提。兩名漢人皆面向裡坐,驟不及防,死得極冤。
說來話長,其實快逾電光石火,眨眼間,屋中五個人沒有一個活的。
柴哲丟掉弓弦,先拔回六枝鐵翎箭。六枝箭無一落空,喇嘛和番目全都是口中一箭,喉中一箭。
杜珍娘站在屍體前發呆,對柴哲的鐵翎箭手法不勝駭然簡直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柴哲以為她心中不快,以為她對胡亂殺人不滿,收了箭苦笑道:“在下也是迫不得已,他們不死,我們便活不成,為了活下去,在下不得不下毒手。”
杜珍娘深深吸人一口氣說:“是的,為了活命,不得不下毒手。想不到你的暗器如此高明,日後將無往而不利。我找食物,你救那兩個番人。”
番人的食物很簡單,平地番人吃青棵,馬羊肉乳酪等等。山地番人如果建了寨,食物只多一些野味。至於這些在山區劫掠為生的生番,自己不養牲口,食物以獵獲的禽獸為主,擄來的食物為副,這座木屋是喇嘛的佛堂,只有一些酒肉。杜珍娘找了一件僧袍,將所有的酒肉全部帶走。
柴哲解了兩個番人的綁,兩番人膜拜於地,其中之一用番語說:“果然漢客在此地,找得我們好苦。”
柴哲扶起兩人,坐下說:“怪事,你們怎麼認識我?”
原來這兩個番人,是茂州竹木坎的熱番,也是被徵採木的人。柴哲上次適逢其會,與採木公役衝突.殺死了公役,番人們一鬨而散。這兩人那天不在場,被打得死去活來的番人,是兩人的親兄弟。
朝廷建造宮室,或者宗室需造府第,皆由戶部派出官員,由中官(太監)督領,分別至湖廣、江浙、山西、四川、貴州等地,責成地方官派人深入洪書、採伐巨木運往京師。第一個發出採木聖旨的皇帝,是明成祖,京師宮殿的木料,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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