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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箏默了片刻，才再次看向沈嘉聿：&ldo;嘉聿，你都把她的食物殘渣帶走檢測了，難道不是有懷疑的根據了嗎？&rdo;

沈嘉聿稍稍怔愣，最後無奈地苦笑：&ldo;你還是那麼聰明。&rdo;

他摸著杯沿，動作卻不如他的表情看上去那麼平靜：&ldo;我懷疑是夏念森。你信嗎？&rdo;

齊箏眨眨眼：&ldo;有什麼不信的。&rdo;

從他喝醉那天的失言來看，齊箏猜測他在對付柯晚瓔，只是她並不清楚他用了什麼方式。

沈嘉聿沒想到齊箏會答得這麼快，看著她略有些失神。

而從沈嘉聿的表現來看，齊箏發現他比她想像的還要優柔寡斷一些。但她卻似乎並不想等他進行下一輪的深思熟慮。

&ldo;嘉聿，你覺得是人命重要一點，還是你其他的顧慮重要一點？&rdo;

對於這個問題，沈嘉聿卻遲遲沒能回答。

齊箏雖有預料，卻也難免再次感到遺憾。

沈嘉聿的顧慮的確太多也太雜，所以他從來都不會是她需要時第一個想到的人選。

沈嘉聿看著齊箏拿起那幾張薄薄的報告，詢問他：&ldo;我可以帶走嗎？&rdo;

他自然點了點頭答應，而後本想緘默，卻還是問了句：&ldo;你想怎麼樣？&rdo;

無論是出於自我保護，還是出於對沈嘉聿曾經做的那些事的感激，齊箏並沒有明著回答，而是說道：&ldo;這點證據說明不了什麼，但有的人卻比證據好用多了。&rdo;

夜晚。

格安的女寢樓下，和其他高校也沒有太多不同。燈光下有許多重疊相擁的親密，也有漫步小道的曖昧。

齊箏繞過這些旁若無人的傢伙，走向了連廊後的花圃過道。

這裡離女寢不遠不近，卻遠離人群，顯得安靜。

在她走近一棵兩人合抱的榕樹時，一隻手突然伸出將她拉到了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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