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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些什麼，抬手拉了一下走在身前的夏念森的衣袖：&ldo;需不需要分開走？&rdo;

夏念森垂眸瞥了眼已經鬆開的齊箏的手，意味不明地說道：&ldo;避嫌？&rdo;

&ldo;算是吧。&rdo;不遠處的會議室門口正有許多人在排隊驗票，齊箏解釋道，&ldo;我也不想被人誤會。&rdo;

夏念森笑了一下：&ldo;你倒是撇得乾淨。&rdo;

有些陰陽怪氣的味道，齊箏聽出來了。

她保持著原先的動作靜靜地望著他，隨後低垂眼輕咬了咬唇，看向了別的地方。似乎有些委屈的意味。

這樣的神情幾乎沒在齊箏臉上出現過，夏念森愣了一愣，一瞬間心臟像被蜜蜂蟄了一下。

他的手竟不自覺抬起想去觸碰她，最後卻還是放下，只是仍是補充了一句：&ldo;……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rdo;

齊箏迎著他的凝視抬眼，有些遲疑：&ldo;你後悔了？&rdo;

夏念森顯然沒太反應過來：&ldo;嗯？&rdo;

齊箏將拿在手中的入場票拿到兩人之間：&ldo;後悔把分享會的票給我了。&rdo;

&ldo;當然沒有。&rdo;夏念森聽懂後下意識反駁，隨後又不自覺將聲音放低了許多，控制著焦急的語氣，&ldo;……怎麼會。&rdo;

&ldo;可你好像不是很高興。&rdo;

齊箏懵懂的疑問聽上去十分單純，導致原本生著悶氣的夏念森不自覺開了口：&ldo;我只是覺得自己……像個小丑。&rdo;

夏念森說話時並沒看齊箏，唇線繃緊。

齊箏許久沒有說話，他就感覺自己更像小丑了。他心中有些自嘲，卻又無力：&ldo;算了。進去吧。&rdo;

齊箏卻又在下一刻拽住了他的衣角：&ldo;說清楚好嗎？&rdo;

她頓了頓，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繼續開口：&ldo;這樣我也不好受的。&rdo;

夏念森在那樣小的力度下還是站定，囁嚅著：&ldo;你才不會。&rdo;

大概仍是不甘心，怕齊箏真就忽視了他的感受，於是他又說道：&ldo;你只在乎沈嘉聿怎麼想。&rdo;

好一會兒，齊箏的聲音自他身側傳來：&ldo;是因為頒獎典禮的事？&rdo;

夏念森懸著的心終於死了，瞭然地說道：&ldo;所以不是我想多了。&rdo;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看他擠到她面前卻無動於衷，放任他在臺上當個自以為是的小丑。

他正覺得難受得緊，卻聽齊箏有些無奈地問：&ldo;可你要我怎麼做？&rdo;

他看過去，齊箏蹙眉的模樣彷彿面對著極限選擇的兩難境地：&ldo;之前你在聚餐的時候做得那麼過分，很多流言已經傳出去了。頒獎現場的那麼多觀眾難保有人不會小題大做。&rdo;

&ldo;……什麼意思？&rdo;夏念森轉身，重新面對她。

齊箏打量他的神色，就像他說了什麼意料之外的話：&ldo;你是在裝傻嗎？你上次喝酒住院的事又不是秘密。&rdo;

&ldo;有人說你了？&rdo;他終於意識到什麼，聲音帶上了急切。

夏念森雖然不關心校園裡的流言蜚語，但他知道這件事，也默許了它的傳播。畢竟鬧得不大，李文佳他們也不會知道。

除此之外，他還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