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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隻手摟著我,一隻手如靈蛇般探了出去,直扣幽颺的手腕,口氣卻是談笑風生般,“她是我妻主,我還不瞭解她?門主不必費心!”
一句話,扣死幽颺外人不該干涉夫妻內事。
果然,幽颺手一停,縮了回去,目光冷然淡漠,閉起眼行功打坐。
不要啊,幽颺,這裡只有你能救我了,解我的穴啊,解開啊……
夜輕聲一笑,似乎在嘲笑我的徒勞,把我的腦袋往他肩窩處一靠,“我看你也是累了,睡吧。”
睡屁啊,老孃要解穴,要下車!
可我的身體,被他半抱著,臉蛋對著窗外,只能隱約的看到綠色的草木從眼前劃過,離山頂是越來越遠了。
求夜是沒用的,他看樣子也知道是鐵了心了,我閉上眼緩緩的運著氣,看能不能衝開被夜制住的穴。
夜的手法獨特而詭異,點的不止是穴道,連血氣,筋脈一起給截了,可憐的我不止是要衝穴,還要開啟被禁止的血氣和筋脈。
丹田裡被封印的氣息被我暗暗的抽動著,很慢,卻緩緩的律動著。
夜,你熟悉我,卻忘記了,重生之後的我,即使全身穴道被封,只要給我一個時辰,我就能全部打通。
熱氣一陣陣的衝著我的穴道,全部麻木無力的身體漸漸恢復著,只剩身上幾個大穴,一口氣衝破,我就能自由了。
“啪……”
背心一涼,一股陰寒的力道從脊背透入,將我剛剛冒頭的真氣活活壓制回了丹田中,順勢再次封住我一排穴道。
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夜對我愛護的撫摸的一個動作,這其中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徹底了沒了念想,只有一種悲涼瀰漫上心頭。
我沒有怪夜的意思,更沒有怪澐逸的意思,整個事情錯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我。
我的多情,讓我給了澐逸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許諾。
我的猜忌,讓我沒有堅定對澐逸的愛,他堅持了他應該堅持的,本該得到他應該得到的,而我做不到了。
夜,不過是在這不可調和的矛盾中替我做出了決斷,糾纏也好,痴迷也罷,結局其實都是一樣,我不會放開鏡池,不會放開月棲,也不會放開夜,和澐逸繼續下去傷的是兩個人。
我只是沒有想到,夜會這麼突然,這麼的不給我半點機會。
我更沒想到,他會選擇與澐逸的面對面,讓我在尷尬中不知所措。
澐逸的割袍斷袖,是否也是因為他突然的出現被激的呢?
夜啊夜,你為什麼會如此?
我的心緒一路不寧,馬車也一路不停,下山之後甚至沒有在鎮上落腳,而是一路出城直奔正西而去。
其實大家多多少少都看出了我的問題,只是其他人無權干涉夜的行為,鏡池又依稀猜到了什麼,目光深沉的看著我,偶爾一聲嘆息,別開臉。
夜晚的投宿早已經在百里開外,我無奈的被夜抱下車,放上床,他的動作隨意而自然,根本無視於我的怒目。
他面對想要伸手的鏡池,抱著我的身子一晃,我的衣衫擦過鏡池的掌心,“她這兩天肯定不老實,晚上我陪著吧。”
鏡池囁嚅著,終於忍不住張張嘴,“你總不能點她一輩子吧,她要跑終是要跑的,這樣強搶來的,我不要。”
“誰說她會跑?”夜伸手拍開我的穴道,“你自己告訴他,你會不會丟下他跑回去跟那個穆澐逸在一起?”
這樣的時候,我能說什麼?
“鏡池,我不會丟下你們。”被點了一天,我的嗓音有些啞。
“那為什麼……”鏡池不解的看著夜,又看看我。
“我只是不讓她幹傻事。”夜一聲冷哼,“你認為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