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所謂真好(第2/17 頁)

濃的酒氣。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

"春花,你沒事吧?"阿勇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我。他那雙大手溫暖粗糙,讓我忍不住想多靠一會兒。另一邊的小輝也急忙湊過來,遞給我一杯溫水。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可心裡頭卻翻江倒海,委屈得想哭。這兩個從小玩到大的男閨蜜,一個比一個懂事體貼。咱仨從小學就是同桌,一起長大,早就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心好友。可我那個死鬼老公呢?整天就知道喝酒打牌,回家還對我拳打腳踢。

"春花姐,你家那位又"小輝欲言又止,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往下掉。"他他說我和你們兩個不清不楚,還說還說要和我離婚!"

阿勇和小輝對視一眼,都氣得臉色發青。"這個王八蛋!"阿勇一拍桌子,酒瓶子都跟著跳了起來。

"春花,你可不能再這麼忍下去了。"小輝語氣堅決,"咱們從小一塊兒長大,你是啥樣的人我們心裡跟明鏡似的。那個混蛋根本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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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噎著點點頭。這些年來,我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白天在幼兒園當老師,晚上還得伺候那個醉鬼。可他呢?整天遊手好閒,還總是胡亂猜忌我。今天這頓打,只不過因為我和兩個發小聚個餐,他就醋勁兒大發作。

"春花,你記得咱們上初中那會兒嗎?"阿勇突然笑了起來,"那時候你成天追在我屁股後頭,說長大要嫁給我。"

我破涕為笑,輕輕錘了他一下。"去你的吧!明明是你整天纏著我,說要給我買糖吃。"

"哎喲喂,你們倆可真行。"小輝故作生氣地插嘴,"那我呢?我可是每天幫春花姐寫作業,還幫她打跑欺負她的壞孩子。"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回憶起兒時的點點滴滴。那時候我們多單純啊,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作業沒寫完,或者零花錢不夠買冰棒。誰能想到,長大後的生活會變得這麼複雜?

"春花,你還記得咱們的誓言嗎?"阿勇突然正色道。

我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那個夏天的傍晚。我們仨站在學校後山的老槐樹下,對天發誓:永遠做彼此最好的朋友,永遠互相關心照顧。那時候的我們,眼裡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心中滿是對友情的珍視。

"記得,當然記得。"我哽咽著說,"可是可是現在"

"現在更應該遵守誓言!"小輝堅定地說,"春花姐,我和阿勇哥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受欺負。你要是想離婚,我們就幫你離!"

阿勇也點點頭:"沒錯!春花,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先住我那兒。我保證把你那個混蛋老公打得滿地找牙!"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可靠的男人,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多年來的委屈和不甘,在這一刻全都化作了淚水。我知道,不管遇到什麼困難,總有人會站在我這邊。

"謝謝你們。"我抹了抹眼淚,挺直了腰板,"我決定了,我要離婚!我再也不要過那種寄人籬下、忍氣吞聲的日子了!"

阿勇和小輝歡呼起來,一左一右摟住我的肩膀。我們仨就像回到了少年時代,無所畏懼,充滿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律師。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終於嚐到了苦頭。離婚官司打了整整半年,他想方設法地刁難我,可有阿勇和小輝在背後支援,我一步都沒退縮。

終於,在秋高氣爽的十月,我重獲自由。走出法院的那一刻,我彷彿聽到了生命重新綻放的聲音。阿勇和小輝站在臺階下,笑嘻嘻地朝我揮手。

"春花,新的人生開始啦!"阿勇大聲喊道。

"春花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