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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光,你的第一個對手好像是個飛蜥族人,會飛的,號稱‘不敗飛龍’,你要小心。”
“嗯。”
預賽的擂臺面積大約兩三百平方米,甚至根本就是臨時擂臺,隨便搭起來的,臺上站著三個人,兩個選手,一個裁判。
“這次參賽的兩位選手,一位是尚未出師的劍……劍蝦,疾光·銀角。”
暈哦,明明是劍俠,怎麼變成劍蝦了?臺上的裁判也鬱悶呢,劍俠?劍蝦?不小心讀錯音了,不過這個劍俠是啥玩意啊?臺下觀眾更是搞不著頭腦,聽說過對蝦龍蝦河蝦,劍蝦是什麼?從來沒吃過啊。
“另一位是從北漠的西獸人帝國來的蜥族勇士,名震大陸西北的勇士……………不敗飛龍!”
場下頓時呼聲大起,鮮花雜帶著碎石砸向那位人形蜥蜴。
奇怪,這倒底是歡呼呢,還是喝倒彩啊?
“風情。”
我捅了捅身邊的風神:
“你們這的歡呼方式就是鮮花加碎石嗎?”
“啊,那個不是。”
詩風情指了指臺上的長滿鱗片傢伙:
“像這種級別的傢伙,我們神靈一般都不會注意的,但是這個不敗飛龍有點例外,他手裡是有點本事,在地下競技場的黑暗格鬥中,向來都是所向無敵,但是這傢伙盡幹壞事,臭名遠揚,連神魔兩界都有耳聞,向他丟石塊的當然不用我說了,丟鮮花的當然是押注押他得勝了。”
這個長滿鱗片的大蜥蜴對著疾光吐出鮮紅的信子,完全就是沒進化完全的人形蜥蜴,
如果把它抓到地球上,當變異生物賣給科研機構也許能得不少鈔票,
如果抓去進行全球巡迴展覽,更收入更是不得了。
不過好像我也屬於那些科學瘋子的解剖實驗對像和展覽物件。
“小孩,我勸你還是下去吧,刀劍無眼啊。”
疾光抬起頭,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這種表情是誰教他的,居然帶壞小孩子。
“比賽開始!”
大蜥蜴先動,掄起斧頭對著疾光的腦袋劈下。可是疾光卻不慌不忙,將早已經夾在手中的一張黃色草紙丟出,臺上臺下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那草紙……………那是什麼招術?
在擂臺上丟香蕉皮可以理解為讓對手滑倒,但丟紙……
然到環衛工人管得嚴,這小孩平時丟紙沒處丟,特地跑到擂臺上丟紙?
讓一個小孩特地跑到這樣的險地亂丟紙宵,環衛工人,該打。
但是那張黃紙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煙一樣消散在空氣裡,又好像根本沒那張紙一樣,一切都是夢幻。
“什麼鬼玩意?”
當疾光丟出黃紙的時候,多年來培養出來的第六感讓不敗飛龍硬是收招後退,正當他以為什麼事都沒發生,只是唬人的時候,右臂突然一疼,那是被刀割傷的感覺,多次生死搏鬥的經驗讓他條件反射般的向著感覺上的安全地帶躍出,回過頭,他原來所站的地方的地板已經完全損壞,如同被無數刀刃砍過一般,再低頭,右手臂上三道深深的傷痕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擂臺上的損壞並不怎麼讓人吃驚,讓人吃驚的是不敗飛龍身上的傷痕。
蜥蜴族人的鱗片強度可比上等精鋼鎧,沒想到竟被對手莫名其妙的砍傷,不敗飛龍不得不收起輕視之心,緊盯著對手的一舉一動,他感覺好奇怪,那小孩的手上明明沒有利器的,他是憑什麼劃傷我的?
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出手。
背後再次傳來鑽心的痛疼,那對如同蝙蝠一般的翅膀掉在地上也顧不得了,回身一斧,卻砍了個空,緊接著脖子一麻,他就覺得自己好像騰空而起……
場面絕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