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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積蘊吧。
站在這裡,令月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股力量在蠢蠢欲動,似想與什麼遙相呼應。很多次,她感覺自己已走到了往事的邊緣,可她閉上眼,卻還是迷茫一片,沒有任何的新的記憶。
方耀祖是真的有問題。他似變了一個人,陌生而疏離。就算要作勢給父兄看,如今天高皇帝遠,也不用避諱至此吧?令月終於按捺不住,尋了妥當機會不顧形象的扯住了方耀祖的衣袖,“我哪裡得罪你了,你倒是說個明白!”她低低的吼了起來,隨之手下運功,死死制住了他。
方耀祖掙脫不開,不得不停留當場。“沒什麼……”他側臉垂頭,乾乾的扯出了一個笑容,“我最近心情有些不好,原諒則個。”
令月端詳四周,見他的心腹之人皆知趣的掩上房門、退避三舍,便悄悄的探頭,湊到了他的耳邊。“無毒不丈夫,不行你也想法弄個玄武門出來,我還可以裝神弄鬼的幫你說道下!”
方耀祖驚的身形一跳,幾乎平移出三尺開外!“你說什麼!”他壓低了聲音,瞪眼呵斥開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我豈能做!”
“有什麼啊?”令月毫不介意的回敬著,“只要你做的比他好,幹嘛不取而代之!那李世民不也是千古明君嗎?他若是婦人之仁,禮讓三先的話,大唐豈有史書上的盛世繁華!皇家之人做事,要考慮社稷天下!不能局於一己之私!”
說完這一句,令月都佩服自己了。這溜鬚拍馬的功夫,相當有水平了!
方耀祖瞠目結舌,久久沒有言語。他佇立許久,終還是歸結於一聲長嘆。“……你早些睡吧,我走了。”他言語間目光雖還在閃避,但語氣明顯舒緩了許多。
“有一個人跟我說過,想那麼多‘然後’做什麼?”令月似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人生苦短,想做就去做。做了後悔,總好過後悔沒去做。”
“走了。”方耀祖輕聲截住話,快步離開。
********六月初六。天貺節。乾教最為盛大的節日。
令月第一次站到了建陽神女殿的祭祀神臺之上。整個神臺的構造,尺寸,都與天京城仿製的一般模樣。甚至她偷偷摸了那個螭吻口下青石,都是一樣的虛空。
在正午的陽光擺正日晷針影轉之時,令月念禱著神女咒將水流召喚而出。她知道,自己的任務就是好好的裝神弄鬼,黃金的事,自然有人操心。
果然,在一切歸於沉靜後,張嵇自水流中拾起一沖刷成形的石盤。
——據他的講解,這就是一處規模較小的黃金地宮之圖。具體的埋藏位置,就在羅山口。
事不宜遲,方耀祖立即派重兵圍住了建陽西郊的羅山口,在張嵇的現場勘探下,眾軍士掘地刨坑,用黑火藥試探之。
三日之後,軍隊傳來了喜訊,竟真於地下深井中挖出了黃金!
黃金!真真切切的黃金!
方耀祖的飛鷹傳書讓大燕國君臣上下興奮不已!大齊國兩代帝王沒有解開的秘密,在大燕元年就出土了!整個梁宮的寶藏,見光之時指日可待!這是天賜吉兆!證明大燕的成立乃是天意所向!
回返的飛鷹迅速傳來了方震的封賞。
張嵇被尊為國師,加封太子少保。同時,無盡的賞賜如潮水般流入了神女殿。皇帝及太子皆遙拜恭賀天貺節,令月的神女地位,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位。
令月對這一切不感興趣,她心心念唸的,只有對張嵇心思的揣摩。這座黃金小地宮一定是一個誘餌。這隻老狐狸到底想怎麼釣魚?
在方耀祖為神女殿設立的慶功宴後,令月尋了個理由攔住了張嵇,她笑容可掬的將他請到了自己的內殿,開門見山的詢問了開來。
“張大人,我明明不是神女,為何還能喚出黃金?”她直直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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