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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那個白圈。

根據它的形狀，她大概可以想像到，當時死者應該是頭朝馬桶的垃圾桶那邊，腳朝門口，呈側臥狀，面向窗戶這邊。

正看得仔細，忽然門外出現了敲門聲：&ldo;好了嗎?你上了很久誒。&rdo;

&ldo;好了。&rdo;

李清和連忙應了，然後推開門，看到了她姐姐帶著歉意的笑：&ldo;廁所我還沒收拾，沒嚇著你吧?&rdo;

李清和搖了搖頭，問：&ldo;姐姐，媽媽是什麼時候死的?&rdo;

聽她問得如此直白，李清言倒是怔了一下，隨即很快應答：&ldo;五天前的中午，媽媽說她在家裡有點事，讓我自己出去玩，我就出去了，結果中午的時候我想起來有東西沒帶，就回來一趟，誰知道一回來就看到是這樣了。&rdo;

&ldo;你進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嗎?&rdo;

&ldo;啊?&rdo;

面對李清和突如其來的問題，她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回憶了起來：&ldo;門好像是沒鎖的，還開著呢，關都沒關，我以為媽媽是要出去。&rdo;

李清和越過她，朝廚房望去：&ldo;你在做什麼?&rdo;

李清言笑了笑：&ldo;我想你可能累了，我在給你煲湯，冰箱裡還有一點排骨。&rdo;

&ldo;哦。&rdo;

李清和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從她身邊越過：&ldo;我幫你打掃吧。&rdo;

&ldo;那哪行。&rdo;李清言一把把她按在沙發上，&ldo;你別急，我慢慢來，你要是困了的話，可以先去睡一覺，等醒過來，飯就做好了。&rdo;

李清和垂下眼眸，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從沙發上拿起書包，從裡邊掏出了寒假作業，在一邊的茶几上做了起來。

李清言剛要進廚房，忽然又從廚房裡探出一個頭來，問：&ldo;明天就是除夕了，你要是想吃什麼，我們晚上一起去超市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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